所有的好,慢慢的积起,负债累累的人又该怎么还清?
病房里雨沫和简玲相拥着,顾源望着她醒来,暗暗松心。
“总裁,你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望着他闷干的全身,易风担心的问起。
“嗯。”他余光扫过雨沫,转身和易风一起离去。
病房里。
“夏洛呢?”雨沫看尽都没有夏洛的身影想到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怕也出了意外。
“他的电话联系不上,不知道怎么了?”
“你再打个试试。”雨沫不放心的让简玲再次拨打。
这次的电话通了。
简玲没有说话,把电话递给了雨沫。
“喂?夏洛你在哪?”
“雨沫,不好意思我去外地有点事,手机静音你打的电话没听见。”他的声音很平稳。
“哦,那就好。”雨沫听到他的声音,也免去了不必要的担心。
“有什么事吗?”夏洛温和的询问。
她一时语塞,如果告诉他自己被绑架了刚从死神那闯回来,他会担心的睡不着吧,想想她把所有的话憋回去。
“没什么。”
“那我先挂了,有空再聊!”夏洛挂了电话。他没有提起比赛的事情,雨沫情绪低落,平日的夏洛都是处处留意她的,比赛对她那么重要,怎么遗忘了,还是如此的干净。
“他什么时候去了外地?今天你比赛我还以为他会陪你。”简玲不开心的拿过电话,不想理会。话语正好打在雨沫的胸口,眼眸划过失望,落寞。
“没事,他可能有急事。”
“就你这样。”雨沫为他说好话,简玲翻了个白眼。
“身体怎么样,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给你?”
“嗯,谢谢你阿玲。”她由衷的感谢简玲为她做的一切。
“那我先走了,床边倒了水,渴了喝点!”简玲贴心的嘱咐雨沫然后离开了。
一个人的病房里,关着门也能闻见医院特有的药水味,淡淡的,稍稍刺鼻。
她吃力的靠稳在床头,伸出自己的手腕间红红的印子还未褪去,又掀开了薄薄的被子,白暂细腻的小腿暴露在空气里,厚厚的纱布捆绑着,动一下,全身都痛。
伤口该是挺深的,要不然没那么疼。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雨沫让其进来。
“雨沫小姐,这是总裁命我送过来的。”易风拿着一个保温盒放在床边,一脸敬意,面带微笑。
“不用了,简玲去买了,待我好好谢谢总裁。”她礼貌的微笑,让易风拿回去。
“这是总裁的心意,请雨沫小姐不要如此生意,他刚才回去,赶不及过来。”易风如刚才一样敬意相待。
“他过来了?”雨沫甚是疑惑。
“对,他从水里救起你昏迷不醒,一直守在病房外。”
一直守在病房外?雨沫听起易风的话,顿时不好了。
她又欠了他一个人情,又该怎么还?
“伤口怎么样?”
“还好。”她略无血色的扬起嘴角。
“你吃点吧,我先回去了。”易风说着便出去了。
堂堂夏木的总裁,她有事时都随时出现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值得他这样做。
床头的保温盒她看了一眼,没有打开,怕是人情欠多了,她还不清。
“雨沫,我回来了!”进门的简玲提了两大袋子,好兴奋。
“那么多,养猪呢!”雨沫错愕的开玩笑。
“一起吃。”她眨了眨眼睛,“你没消息,我都没吃什么。”
她委屈的望着雨沫,“开吃吧。”
“这是谁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