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攒成的失望,最终都散落一地,零碎的数也数不清,抬头好像看见尽头的你,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破旧的的房屋里,蜘蛛网遍布,阳光从窗户缝里射进来,满屋的灰尘。
雨沫禁不住的咳嗽,每一次的咳嗽都会牵起小腿上的疼痛,约有六寸长的伤口在白暂的小腿上清晰刺眼,红火的血染花了洁白的裙摆,缓缓扩大像是乍开的玫瑰,妖娆鬼魅。
不知道多久了,伤口没了知觉。
所有的故事都不知道开头和结尾,雨沫仰望透光的窗台,四周紧闭,苍蝇都飞不出去,嘴角的干涸让她嗓音嘶哑。
陌生的环境,突如其来的一切,就像一场暴雨,猝不及防的淋透全身,她一直静心准备,抱心期待的国际设计大赛快是举行完了吧,眼前的雨沫目光灰暗,所有的努力全都废了,她辜负了大家,像是个千古罪人。
遐想间门开了,一道亮光晃过,雨沫本身的用手护住眼睛。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时,面前站着许久不见的言柒,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算不算惊喜?”言柒上前凑近雨沫的耳边,诡异一笑,看似有些瘆人。
“放我出去!”雨沫怒声训斥。仅有的力气看似也单薄。
“哈哈,出去,你还出去的了?”她大笑,挑衅的目光慢慢逼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的面容狰狞,黑黑的眼圈,像是很久没睡过好觉,与之前判若两人。
“我怎么这样?”她冷笑,一把拉过雨沫的手用力把她摔在跟前,“还不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葬送了一生的辉煌,为自己的画上了怎么也洗不去的污点!”
“你错了,所有的都怪你自己。”雨沫忍着摔倒的疼痛,牵扯着受伤的腿尝试站起,眼神无尽的清冷。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你该死!”她的情绪被雨沫刺激的更是激动,手一出力狠狠地把雨沫推倒撞在了废旧的桌子旁,“嘭”的一下,全身的疼意袭来,雨沫再也没有力量站起。
“你知道吗,我在夏木勤勤恳恳的做了那么久,那个比赛的名额我是多么的渴望,可他们偏偏给了你,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白,你有什么资格!”
“自从被辞退,家里的朋友就用背后说三道四,父母都抬不起头,找新工作,没有人愿意任聘,这一切我多难过,你懂吗?你不懂,什么都不懂”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减慢,眼神里的凄凉在脸颊上划过一滴泪,然后不住的流。
“对不起”言柒伤心的样子,再次回想到她上次离开公司的画面,雨沫满心愧疚,每个人来到夏木,都是多么的不容易,论资历她该是差言柒上毫,很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
“现在对不起有用吗?”言柒忍住眼角的泪,爽快的擦干,再次冷笑,“我需要你去死就好!”
带有诅咒的话语间,她的眸眼燃烧着。
她该有多恨她,素未交集的两个人。
“言柒,不要再错下去了,”雨沫祈求,在言柒看来是死亡边缘的挣扎,好笑的像小丑,她越是看的心里畅快得意。
“不知道他们喜欢你哪一点,我竟看不出,来人,把她绑了,等会扔去后面的湖里。”
言柒一声话落四个大汉随即破门而入。
雨沫有点受惊无措,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言柒,不要再错下去了。”
“记得收拾干净。”她没再理会。
尾声,她对她不屑一笑,如尘埃般渺小,转身离去。
落寞般的空气夹着灰尘没有终止的游走。雨沫躺在地上,手脚捆的牢牢的,她用力的挣扎,奈何人肉的躯壳。
他们没有立马把她抬出去,屋子里又是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