傕昽将其放到一旁就不管了,应该死不了,傕昽想。傕昽不会用冷水替聂德杰解冻,傕昽只要保证聂德杰不死就够了,拿冷水解冻笑话!没有拿热水烫他就已经够意思了。
傕昽躺在床上,身体进入了疲劳状态,眼皮一点点下滑,最后覆盖。
梦里,久违的出现了苏渃夕,他以为自己能忘掉。
他向苏渃夕道歉求原谅,苏渃夕说“没关系我不恨你!”,傕昽没来得及高兴,苏渃夕说“没有爱何来恨!”
画面一转,又是那个难忘的夜晚,傕昽醒了,脸庞是湿的。
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抱着被子,卷曲着身躯,内心的孤独是难以治愈的。
前不久,他渡过了十七岁的生日,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第二天他才想起来昨天是他的生日,一个人没关系。
一个人的世界:病了,一个人扛;烦了,一个人藏;痛了,一个人挡;街上,一个人逛;路上,一个人想;晚上,一个人的床
然后聂德杰发出了咳嗽声,微弱,傕昽听到了,他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聂德杰醒了,不知道何时,他浑身难受,衣服是湿的,不过他没有开口,因为他看到房间里只有他和一个厌恶的人,他不会求助那个人。
傕昽还没有醒的时候,聂德杰就已经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晕的,只有冷,其他什么也不记得。
聂德杰的在打颤,房间里很热,但身上很冷。
最终聂德杰先开口了,他不见的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推测,对此他抱有疑问,“为什么?”
“呵呵!”傕昽背朝着聂德杰,他们相互厌恶。
每个人身边总有那些善于终止话题的他/她,也就是话题终结者,不管我们聊什么,他/她只要一句话总能结束这个话题,或者让场面变得极其尴尬。
傕昽本就孤了很久,他以前活泼,甚至是个孩子王,一切都会变;在锡林德时,除了必要的回答,和与父母的沟通,他就没怎么说话了。
在不大尔顿,他一个人生活了半年,没有任何人陪伴,会怎样,就像现在。
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离开锡林德,只是一时冲动吗?
傕昽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他连书名都忘了,只记得上面写一句话,“生活在一个城市里,或者爱一个人,又或者做某件事,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厌倦,就会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也许不是厌倦了这个城市c爱的人c坚持的事,只是给不了自己坚持下去的勇气。”
傕昽一个笑声,将聂德杰的话堵在了肚子里。
这个屋子内很安静,离这里不远处,有个人在吵杂着。
魏天身上挂彩了,没敢回家,他拖人到他家说自己不回去了,自己则去找已经不在读书的哥们。
他被人嘲笑了,他一个抢人钱的,被别人抢了,还被打成一副熊样。
魏天说对面是两个人,有一个被他打趴了,另一个偷袭他,他才招架不住的,挨了打。人嘛!总是爱面子的,可惜,魏天依旧被耻笑。
魏天找这些哥们自然是求援的,最后一个人答应了魏天,可魏天依然吱吱呜呜的。
“不是差一个,你干不过吗?”坐在魏天对面的青年嘴里叼这烟,猛吸一口,烟的长度缩了三分之一,“阿科比你能打多了,他去还不够”
“你他妈该不会是直接是挨打的吧?”
其他人开始哄笑。
“扯,就是”魏天先激动的喊了一声,之后就像远去的雷声。
“算了,我们明天也没什么事,就一起去看看吧!”青年再次大吸一口,烟快到头了,青年将它捻在烟灰缸里,里面还树立着三四个烟头。
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