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动摇了。
“所以,你的选择还是苏渃夕吗?”魔鬼用纤纤玉指,将金色的头发围绕指尖缠成一圈,随后又放开,她停止了喋喋不休的言语。眼神变的懒散,对焦的点也从我身上移开,我开始慌了。
“我我”我开始变得口吃,我刚才想说,我的选择当然是苏渃夕啦!可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它卡在喉咙,只能下咽。为什么为什么魔鬼的一句话就能让我如此动摇。
我屁股一撅,“蹲”到了地上,一股古老的荒废感由内而发,“选择什么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死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我心里对这个结果是拒绝的,它又一次选择了逃避。
我曾经幻想,能一直像个小孩一样,简简单单c无忧无虑,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以为那很简单;刀刺穿我心脏的一刻,我才知道那是多么奢侈的要求。
傕昽带聂德杰来到不大尔顿边缘,一路走着小道,这也是傕昽半年来修行的成果,路上只有贪玩的孩子,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聂德杰在来这里的路上真的又反抗了一次,但聂德杰那种程度的打架能力,只能被傕昽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而已。
傕昽大臂一甩,将聂德杰拽离地面扔向前方。聂德杰身上粘满了雪,一块一块的,脸部也是冰胡子拉碴。
“这个位置挺好。”傕昽双手环抱,蹲在聂德杰面前。这里真的挺偏的,没有灯光,连聂德杰脸上局部淤血也看不到。
这地方是傕昽被追的时候无意跑来的。他翻墙逃窜,到处转向,后面一堆人追他,他就往巷子里跑,七绕八绕的,把自己也给绕晕了,倒是把那帮兔崽子甩了。后来,他发现这个位置好,专门记下来,那几天,每天都往这里走,走了四天才把路记熟。
傕昽没有等聂德杰说话,他估计聂德杰没一阵子也说不了话,那阵子的摩擦挺厉害的。
“我们来玩个问答游戏,配合我,咱俩之间就好说。”傕昽没有说聂德杰不配合他会怎么样,他把聂德杰拉起,让他靠在墙上,“懂得话点点头。”
聂德杰艰难的点了点头,经过傕昽对他的摩擦,他服软了。
“不要觉得我欺负你,你们人多的时候我也没怂过。”光线很暗,傕昽看不到聂德杰的表情;傕昽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怎么仔细看过聂德杰的模样,只是大概记得比自己白很多,也没什么胡子。
傕昽有一堆问题想问,问题的核心就是苏渃夕。除了苏渃夕,聂德杰没有什么事值得傕昽去问。
摸着下巴上一些冒尖的胡子,他在不想该先问什么,可是他又犹豫了。
傕昽想到了什么,叹气一声,转身走向远处,“算了,我不想玩了,希望你能看到明天八点钟的太阳。”
“如果活下来,记住,下次来找我的时候,多带点人,我怕到时候你又变成这幅模样。”
其实傕昽真的很想问聂德杰一些关于苏渃夕的事,但问了又能怎么,什么都改变不了,而且从聂德杰这里去了解苏渃夕也算间接服软吧!
夜,很黑,雪依旧漫舞;夜里起风了,刮在脸上,生疼。
一间老店的门帘在烈风中微微摇动,看似单薄的帘没有被扯去,在烈风中小心翼翼的漏出一点光,光点打射在门口的牌子上。“特斯”。
傕昽仿佛被勾引着一般,走到店门口,掀起门帘,推门进入。傕昽连这是什么店都不知道,就打开了门,迈入。
推开门的一瞬间,风夹杂着雪,闯入屋内。傕昽进入后将门关上,风儿甚是喧啸。
地面只有一层雪,没有水渍,起风后只有傕昽开过门,雪很快消失,水的面积也在减少,留下淡淡印痕。
屋内很暖和,墙上凸起个壁炉,壁炉里的火炸裂出火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