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跳动,脑袋里一涨一缩的,连开始发烫。
校长说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他指着李拆立的鼻子一顿大骂,家长知道有这样的学生,还敢把孩子送来学校吗?
李拆立低着头,表现得唯唯诺诺,肚皮上的肉撑着衣服,形成一圈。傕昽之前猜测,李拆立跳入水中也会上浮。不是水厌恶他,是水吃不下他应该不是厌恶他吧!
李拆立受了气,撒在傕昽身上。傕昽又被“请”到政教处,李拆立抖着脸部,莲藕样的胳膊从沙发垂下,额头盖一层汗与油。傍边还有其他人,政教处不可能只有一人,李拆立只是主任。
“小屁孩,啥他妈的都不懂,表啥的白!”李拆立站起,抹了抹额头的油汗混合物,“我他妈就纳闷了,我上午刚教训了你,下午你就能捅娄子,不打架,给我搞这出。”
“身上还都是泥巴,又打架去了”
傕昽又开始装哑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回答。
李拆立在傕昽的后颈干了好几巴掌,“我就纳闷了,那个”他看向傍边的一人,“叫啥来着?”
“苏渃夕。”
“对!苏渃夕!上午刚教育完,下午又来这趟”
李拆立够狠,直接开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批评傕昽,还有苏渃夕。
傕昽被当成“典范”。
苏渃夕不用像傕昽一样,站在台上,却反复被李拆立提出。以李拆立为代表,这类老师真的很没品,你根本无法想象他们嘴里能吐出什么词。
这所学校的师生有很多,五千人左右,台下黑压压一片。
这是批会。
晚上有人找来了,他们在路口拦住了傕昽,为首的是聂德杰,七八个人,在意料之中。
人多也对,聂德杰见过傕昽打架,知道傕昽能打,五个人打不过,那就多一点。
十六岁的男孩不都这样,换做傕昽自己也会来,很好理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留遗憾,可能已经留了吧!”傕昽想道歉,又觉得不合适,道歉应该找苏渃夕才对。
“有意思吗?”聂德杰问,“之前在天台没帮你,你就这样,要搞搞我啊!”
“德杰,废啥的话,给他涨涨记性就算了!”
傕昽轻蔑的哼了声,他不屑与聂德杰解释,他挽起了袖子,如果可以他更想揍一顿聂德杰。
然后便动起手了。
傕昽挨打了,海是个好战术。这次傕昽刚干倒第一个人,便被一群人推搡倒了。
一群人后面推前面,围着傕昽,傕昽劲大,使不上,那一点空间,连转身挥拳都做不到。
“住手!”有人喊到,他们没有停,已经商量好了,要给傕昽涨涨记性。
聂德杰听到了声音,他知道谁来了,咬了咬牙,拽住骑在傕昽身上的人,喊了声,“住手吧!”
这次他们才停下,傕昽已经挂彩了,聂德杰他们比红毛更会打架。
“聂德杰。”来的人是苏渃夕,她不傻,男生怎么解决问题的她清楚,“你带他们离开,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聂德杰揉了揉脑袋,又挥了下手,自己到一旁坐下,对傕昽,他不放心。
“对不起!”傕昽擦拭了鼻子下的液体,和第一次一样,在身上擦了擦,“我”
“可以了,不要再来找我了,已经够了。”苏渃夕打断了傕昽要说的话,“我不认识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但已经够了。”
她指了指聂德杰,又说,“昨天因为你,我和他被抓到政教处了。”
“对不起!”傕昽又说道,傕昽声音小了下来,傕昽埋藏了八年,偷看了一年,他和她第一次说话,是对不起,第二句仍是对不起!
苏渃夕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