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突然老女人的头炸开了,就像被打爆的西瓜一样,瓜瓤飞溅,颈部在喷血,她的头部消失了大半,她还站立在那里,痉挛现象,无头的女人立在了街口。
子弹是从里面飞出来的,老女人在对着别人跳舞,然后被爆头了。她就在立喷血,直挺挺的站立着。
这一幕对傕昽的冲击很大。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目睹了另一个人脑袋炸裂的瞬间傕昽的恶心加剧,他胃里没有什么东西,但仍在翻滚。
离开这里,傕昽脑子里想着,可腿不听使唤,大脑发生了简单的短路,身体不听使唤了。傕昽不是在害怕,只是被画面冲击到了,脑子反应不过来。
这样会死吧?!
老女人被人一枪打爆了头部,傕昽才明白红灯区的残酷,这不是他该来找二劲的地方。
自己连话都没说出口,九年的话就他妈烂到肚子里了,真是训毙了,傕昽感觉自己。
脚步声近了。
傕昽站的位置在街口的侧面,他看不到街里的景象,同样,如果不站在街口也看不傕昽。
郝赤,男,三十。锡林德本土人。
郝赤属于我们经常在大街上看到的那种人,不起眼,不会刻意去记忆。然而,这样的人却干出了令人发指的事件。
入室抢劫。入室抢劫和入室偷窃是两码事,虽然都是入室,但手段完全不一样。
郝赤携带的工具不多,绳子c短刀c小斧子把锤子。
他曾用锤子把梦中的男人砸成一堆,那天他只是赌博输了全部家当,女人醒来后发出惊恐的尖叫,郝赤用刀威胁让她交出家里最值钱的东西,然后用绳子把女人勒死。看着女人的挣扎一点点减弱,被勒到大小便失禁,他忽然感觉心中居然有莫名的兴奋感。
这是他第一次犯罪。
再一次在赌博中输光财务后,郝赤又一次选择入室抢劫,仍是不留活口。
他被发现了。喊叫的人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他开始逃跑,逃进红灯区。
这里人性的冷漠完全激发了郝赤心中的野性,他很快适应了红灯区的生活。在这里他仍偷盗,他再寻找刺激。
在红灯区,他得到了想要的生活,他觉得这里的空气是那么动人。
他迷上了这里的生活,不足的是,街口的老女人很差。他初次来这里时街口的老女人恶心到了他,他决定用那个老女人,试试自己最先搞到的东西,一把手枪。
他走向老女人,老女人以为顾客上门了,开始卖弄自己已经不存在的风骚,这让郝赤觉得更加恶心。
他觉得一点点弄死老女人,他突然拿出藏在身后的枪,打了出去。
他本来打算打在老女人的腹部或腿部,但枪劲太大了,胳膊不自觉的上抬,居然一枪打爆了老女人的头部。
头在一瞬间爆炸了。他没想到枪会有怎么大的威力。老女人没有倒下去,他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迈向街口,郝赤有些惋惜,没有挣扎,他只会觉得无趣。
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傕昽,另一只手捂住了傕昽的嘴,还在耳边说着什么。傕昽的大脑还处于短路状态,他没反应,被人拖走。
傕昽很幸运。红灯区的四周比较荒凉,茂密的杂草,遮住了人的视线。
郝赤来到街口,左右望了望。老女人已经停止喷洒。血液占人体重量约为7—8,这个不到百斤的老女人,血液重量不到八斤,已经被她挥洒的差不多了。
郝赤用枪口戳了戳头部残缺的老女人,肌肉已经僵硬了。
郝赤一脚蹬倒了老女人的尸体,喊了声无趣,就朝街里走去。
在红灯区,没有人能活的久远,这里不会有合作,这里的人与人之间是不会有信任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