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您哪,您要秉承先王遗愿,带领我们吠陀国走向兴盛啊!”
李悉达脸色有些灰暗,“我现在无心谈这些。”头默默垂下,转身看向屏风。
鹈鹕保机见状,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一声叱令声骤然传出,震彻了李悉达的耳膜。
“神圣佛国御令在此,王世子希达俯跪听令!”
李悉达一怔,脑袋嗡嗡作响,无数个声音回响在脑海。
原来父王早就立下了遗诏。李希达喜不自禁。
“悉达在此听令!谨承遗诏。”
国丈鹈鹕保机满意地看了李希达一眼,看着圣旨,清了清嗓子,正襟肃言,正要宣读时却出现了一道尖细而刺耳的音调:
“圣—旨——到”
不多时,只见一行四人缓步走了进来。定眼一看,一个身着缚莽黑袍的太监在前,其后跟着两个人,一是随身侍卫,一是贴身谋士,最后一人最为不凡,身着四龙长袍,阵阵波纹浪花篆绣在衣摆之间,最是虎虎生风。最后一人正是卢达亲王,但见他噙着淡淡的微笑,闲庭信步般走来。
那为首的邪气太监,一摇一摆,走向前,碎云步撵重重一踏,向前一步。
阴阳怪气道:“王世子,迎接先王圣旨吧!”
李悉达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转身看向国舅鹈鹕保机,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鹈鹕保机也是一脸疑惑,正要开口之时
“先王传下遗诏,我就在身边,他所说的一言一句我都铭记!所以我说的话就是圣喻!因此我说的话就是你父王的话,你敢不听吗!?”身后的卢达亲王闪身就跳到了前面,指责呵斥道。
李悉达听完就想发作,可听到父王的消息,他又迟疑了。
“下面我来宣读圣旨,先王遗诏秉承天运,佛法弘扬孤大病久治不愈,特传下遗诏,任鹈鹕氏为吠陀护国,国舅鹈鹕保机为一国监国大将军立夏氏为镇国公至于吠陀王位人选为卢达亲王,至于王世子任为镇北侯”
直至最后一个字说完,仍然回响在李希达的耳畔。他从不关心在意他自己的,即便是国王之位,他亦是如此,可是王位的人选是——卢达亲王,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新王是卢达?”
即便是国舅鹈鹕保机也是满脸讶然,苍老的面庞上布满了震惊地神色。
“我不信!父王会立你为新王?”李悉达满面惊容,一副不可置信之色。
“事情就摆在你面前,由不得你不信!”一旁的太监总管冷冷一声。
倒是卢达亲王,似是预料到有这回事,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笑了下。
李悉达面色赤红,怒目圆睁。他可以忍受任何人收授王位,可是卢达不行,把偌大王国交给一个心术不正之人,只会把它带向深渊。
旋即,他猛的跳起来,一把抢走圣谕
将其摊开来,反反复复地查看。从开篇的题文,当中的内容,再到最后的落尾,他的双目越瞪越大,神色愈加的肃穆。直到最后,他的眸子乍现一抹精光
这就是父王的字迹,有父王的手谕,甚至有父王的禅气,熟悉的气味弥漫上心头,无不都在直指这卷圣谕的归属。
看见李悉达神色的变化,旁边的卢达亲王笑了,笑中带着得意,带着诡秘。
“怎么?这下该相信去了吧,王子殿下”太监总管嘿嘿一笑。
这下,李悉达双手瘫软了下,眼神也瞬间失去了光彩,四肢变的僵劲无力,像是失去了生的气息。
“不对!不是这样的,先王明明是委托我传召作为封王传召人的,你们的谕令从哪儿来的,你们一定是假传圣谕!”国舅鹈鹕保机站出来,严词反对道。
“事实在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