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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榜晚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往乡下去的中巴车了,只能在县城开了一间小旅馆将就一下。到旅社放好了行囊,我们便出来找饭吃了,毕竟一天一夜没有果腹了。

    周边有很多小饭店,比较经济实惠,随便找了一家道馆点菜,谁知道却正巧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从刚进去那会我就老觉得角落里忙碌的身影很眼熟,饭也没怎么吃就一直盯着看,指不定是个熟人呢,又怕认错人没好意思开口,终于他忙完了转过身来…然而他还带了个棒球帽子,遮住了半个脸…

    不过我却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玉佩,是我儿时的那个玉佩!我可以确定他戴的就是我的那个,毕竟儿时也戴了快十年了。

    我叫了声大壮,他直接就扭头过来,走到我跟前硬是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了句:“狗子?”我回应了一声,给他介绍了一下雅倩。接着聊了几句,才知道他早已结过婚了,这家小饭馆是他夫妻俩刚盘过来的,他老婆负责做饭,他负责端菜打杂洗碗,虽然刚营业但是生意好的很。

    大壮确定了是我后异常兴奋,也不去忙活了,告诉他媳妇今晚早点打烊,说是待会做点菜要跟我喝几杯。

    如他所说,早早的就关了门,店里我们四人坐着一起吃饭,大壮的话夹子打开后就收不住了,天南地北地扯,从儿时到现在,经历什么怎么样的,怎么遇到嫂子的…酒杯也是不停地碰,这喝酒聊天一说就是两三个小时,忙碌一天的嫂子终于是忍不住困意,去楼上洗漱睡觉了,临走前告诉我们少喝点,没多久雅倩也先回旅社休息了。

    在大壮确定嫂子已经睡觉了以后声音轻轻地对我说…

    “狗子,你记得这个吧。”说着他拿下脖子上的玉佩。

    “当然记得,我就是看到玉佩才敢认你的。”我回应道。大壮哈哈一笑,他告诉我,小时候在水中找二壮的时候,脚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挣也挣脱不掉。自己快憋不住气的时候水里下来了很多大人,脚下才一松。不过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看到有个人往自己身上趴,自己也动不了,想叫唤也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压上来。到早上的时候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了,压在身上就算了,还特么是湿的,在身上特别难受,压着胸口堵着慌。他说他那天什么都知道,就是说不了话,也动不了,看到父母那副模样很想起来告诉他们我没事,但是就是起不来。直到我把玉佩给他后,他身上“那人”仿佛是怕这玉佩,自己跑开了,然后就是一阵恶心,吐了很多臭水,不过如今想起那水的味道,就像尸水一般。

    酒一喝多我也收不住话了,告诉了大壮自从玉佩给了他,我就又逐渐开始变得敏感起来,经常能感觉到一些不干净东西的存在;只能说是感觉到,因为并不是每次都能看到,这些玩意儿会以各种状态出现,有时候是声音,比如在你背后发出一些怪声,听起来像阴惨惨的笑什么的,你一回头,声音就没了;有的看上去就是一种状态,比如说一股烟雾在那飘着,只是除了我其他人看不见;有时候甚至是一种气氛,走到一个地方就感觉很压抑……等等等等。

    不过遇到更多的形式还得是鬼压床了。

    印象最深的应该就两次,第一次应该是刚搬到学校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被压地起不来,仿佛能够听到有人告诉我上学太累了多睡一会,起床铃响了也听得到,就是起不来,每次都迟到,好多次都是老师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刚好能动,我说我被鬼压床起不来却没有一个人相信。最后被叫家长,但是父母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我转学了,后来隔了几年后才听县里的朋友说那学校曾经有学生不堪学习的负重跳楼过。

    其次就是有那么一次是十几岁,在二叔家睡觉的时候,早上得去帮他干活,晚上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老头找我要钱,我说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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