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有恐惧之心。
“怎么?怕了?”邵阳的声音忽然响起。
谢婉儿闻声看向邵阳,不服气地说:“我这是戒备。不是怕。我谢婉儿向来不畏强权,不畏险阻。”
谢婉儿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怕,一大步迈出医院,走进夜色里。
邵阳站在原地看着,无奈地摇头失笑。这时精心打扮的温小玉欢喜地走了过来。看到邵阳的身影时,她还特意整理了下衣服。
“邵大哥,我可以走了。”温小玉欢喜地说。
她与邵阳虽然一起在医院工作,又住在同一屋檐下,但能一起吃饭的机会却不多。因为邵阳实在是太忙。今儿难得有空,说陪她去吃老菜馆。她喜出望外,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才来晚了。
“小玉,我有点事,不能陪你去吃饭了。”邵阳简单jiāo代一句,甚至没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小玉,就快步追着谢婉儿的背影而去。
温小玉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新衣服,心酸地笑了。
谢婉儿正站在路口观察敌情,肩膀忽然被人重重一拍。她吓得尖叫一声,转头也不看人,抡起拳头就打了下去。
拳头还没落在对方的胸膛上,就已经被对方有力的大掌握住。
“是我。婉儿。”邵阳无奈地道。
“吓死我了。”谢婉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邵医生有事吗?”
“我正好顺路,送你回去吧。”邵阳闻声道。
谢婉儿如释重负,赶忙欢喜地答应。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就采访之外的事情长时间相处,谢婉儿在讲起自己的梦想时,眉飞色舞。敢于追求的新时代女xìng精神,倒是与邵阳这个海外归来的人很是契合。
两人聊起谢婉儿今儿遇袭的事情,谢婉儿又忍不住问:“邵医生,真的没人看到救我的人吗?”
邵阳闻言,沉默一瞬后,摇了摇头。
其实他看到了,送她来医院的人是陆云泽。
谢婉儿闻言,不禁失望,“我已经问过几个人了,都没有人见过他。看来我是找不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邵阳在谢婉儿家门口停下脚步,说:“既然他不想留下姓名,便是不图你回报。苦苦寻找,不如牢记于心,还恩于社会。”
“你说得对。”谢婉儿认同地点点头,佣人已经打开了大门:“邵医生,今天谢谢你送我。”
谢婉儿开心地向邵阳招招手,转身进了家门。
谢婉儿一进大宅,谢柏年正坐在客厅里严阵以待,一副私设公堂的架势。
“我让你去请的人呢?”谢柏年问。
“他有工作要忙,来不了。”谢婉儿有气无力地回,这一天她属实也折腾累了。
谢柏年的脸沉了下来,训斥道:“他有事要忙?我看是你有事要忙,你看看你,这都几点了,才回家了。”
“爸,不要一有事就怀疑您自己的女儿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去医院采访,遇见他,我恐怕连人都见不到。”谢婉儿沮丧地看着父亲谢柏年。
“刚刚送你回来的男人是什么人?”谢柏年严厉地问。
谢婉儿转头看向为自己开门的陈嫂,知道是她向谢柏年打报告了。陈嫂被看得赶忙低下头去。
“是邵医生。”谢婉儿实话实说。
“胡闹!你怎么可以这么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谢柏年恼怒,“如果被陆家知道了,又怎么会愿意要你?”
“我这么晚和邵医生在一起,那是因为……”谢婉儿将到了嗓子的话又咽了下去,“爸,也许陆云泽根本就不想完成婚约,是您在一厢情愿。”
“不可能。陆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差。”谢柏年并不愿意相信陆云泽的品行有问题,那样忠义家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