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看我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是,有些事情你想不到,我便能想得到,你就说出来给我听听怎么了?说不定我真能帮你出出主意。”
银乔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玲珑透白的身体。
顾禛虽是闭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睡着,耳边总是被银乔弄的哗啦啦的流水声搅的思绪纷乱。
筹集兵器的事情本来是可以向中山国那边借助的,只是现在中山国国君被刘墨用了一块领地给收买了,以至于两国暂时重修于好,所以,借兵器之事又没了下文。
他和周绍一直为这件事而忧忡。
只是,这件事自然是不会告诉银乔。
“那就让我猜猜吧,相公是做大事的,估计在大事方面遇到了难处吧?”银乔一点点的试探的问。
顾禛心头一震,微微侧头朝银乔这边看了过来,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雪白曼妙的身姿,他喉咙一紧,有些干渴起来。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只是
顾禛别开了视线,不在去看她。
银乔套了褂子,上榻,从身后环住了顾禛的腰。
在他背部上亲了一口。
温香的柔软将他有些冷硬的心一点点的融化,顾禛想要掰开圈住他腰间的那只手,却被那只手的主人越搂越紧。
“你知道为什么许次生给我的镯子在许次生自己身上吗?”银乔反问顾禛。
顾禛听罢,英眉一蹙:“这么说,你的确收了许次生的镯子了?”他的眼睛跳耀着一丝火光。
这女人,总是没个端正样,居然随意收男子的私物,若真在她身上查出了镯子,她岂不是真要落个有损妇德的骂名么?
银乔的纤手在他精实的腹肌上抚触着:“怪我中了他的招,那日他去了姻缘楼,托我给他说媒,并且还把那镯子亲自交到了我的手上,说是有了中意的姑娘,叫我把镯子交给那姑娘,算是与人定了情,我哪知道,他是找了这个由头故意算计我的?好在,我有一样法宝,方才借着那个法宝,叫镯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到了许次生的怀中。”
银乔一脸的得意。
方才是求了头上的簪子,叫它化解了危难,起先那家伙不答应,说她还没有筹集兵器成功,不能施展功能,最后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那小簪子才略施了一些法术,叫那镯子飞到了许次生的怀中。
顾禛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可转而想想,除了这个解释,似乎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顾禛不语,银乔见他似乎见怪不怪,有些失落,又道:“我这个法宝可以解除所有的困难,你若有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
顾禛还是不语。
银乔皱了皱眉头,将他的肩头扳了过去,可是扳了半天都扳不动,她只好一个翻身,去了里面,和他面对面的躺着,窝在他的怀中:“我没跟你开玩笑。”
顾禛缓缓的睁开眼睛,见银乔一副认真的样子,终究还是狠不下那个心冷淡她,他伸出胳膊,将她搂在怀中:“我的事情你莫操心,只管经营你的事情便可。”
“你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不担忧?除非你不是我相公!”银乔憋屈的看着他,眼眶里面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
顾禛心头一扯,将她更是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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