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饭桌上。王明杰、雪英淼看到王乐正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王明杰和雪英淼对视了一下后,犹豫道:“乐正啊,爹知道你年龄也大了,恩,也有了生理需求,但是要知道阳光生活,清新人生,你这样很容易损耗自身根本啊,一旦精气跌落,意志萎靡,更是会造成性情大变,轻则优柔寡断,重则暴躁乖戾啊,你这样让我和你娘很担心啊。我看村西李婆子家的女儿不错,苗条可人,性格温顺,要不饭后爹带你去提亲?”
王乐正越听越不对味,道:“爹,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脸色苍白是因为昨晚耗尽了血气。”
王明杰听到这番话语,脸色更是怪异,大有一番“看,我说对了吧”的样子。
王乐正想着这天是聊不下去了,赶紧从衣服兜中取出几个桃符道:“看,就是为了制作这个。我把这个叫作血气符,算是我发明的一个利器吧。”
王明杰脸色瞬间严肃起来,道:“这就是你昨天炸裂黑心木所用的东西?”
王乐正答道:“是的,爹。我发现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将血气附着在桃木上,再用一种手法激发出去,由此产生的威力不可小觑。”
王明杰正言问道:“你小子是不是突破到了武士境界?”
王乐正点了点头。王明杰得到王乐正明确的答复,大笑道:“好!好!好!”
王乐语却是撅着嘴诉苦道:“爹,哥他喊了一晚上什么神光、黄庭、血气、大罗天,害得我都没睡着觉。”
王乐正正要说话,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胖胖的身影喘着粗气冲了进来,“明杰叔,快跟我来,有人在后山看到了长右!”
王明杰脸色大变,道:“瓦子,你确定是长右?!”
“是啊,明杰叔,快跟我去村里议事堂。”
……
时溪村议事堂。议事堂地面铺的石板虽仍然显得有些土气,但是整个大厅内此时焕然一新,屋角的蜘蛛网尽去,屋内破损的桌椅修葺一番,又涂了统一的颜料,倒是敞亮了许多。不过,虽是如此,也难掩室内沉重的气氛。
“张老头,你把当时的情形说一下。”公门千愁眉苦脸地道,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一排长椅上坐着一个显得有些拘谨的老头,像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议事,又是坐在了第一排。此时听到公门千发话,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道:“村长,老倌姓张,我住在村东头……”
张老头话未说完,就被公门千粗暴地打断了,“别扯那些没用的,谁不知道你姓张,住村东头。事态紧急,直接说正题!”
张老头缩了一下脖子,赶忙道:“那天老倌去后山采草药,想制一副轻剂,在周边实在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药材,就稍微走得远了些,谁知道路径不熟一脚踩空了。天可怜见,老倌本就年老体弱,这一摔滚当场就昏了过去……”
张老头讲到这里看到公门千又皱起了眉头,忙加快语速道:“老倌好不容易醒过来,看到一个毛发紧密,四只耳朵,有些像猿猴的东西爬在老倌脸上。老倌当场吓得叫了起来,可是许是久没喝水,嗓音有些沙哑。又许是这种沙哑的嗓音吓得了它,那东西也回叫了起来,那种叫声就好像,就好像是人的呻吟,比老倌这摔昏的人叫的还凄厉。天可怜见,老倌我已经昏迷许久……”
“好了!”公门千怒道。
张老头语气迅捷,正准备继续叙述自己的惨状时又被公门千粗暴地打断,老脸憋得通红。
公门千颤声问道:“你确定那东西长着四只耳朵,长的像猿猴,叫声似人的呻吟?”
“村长,老倌我虽然老眼昏花,但这种事情可不敢胡说,老倌确定那东西就是长右。”张老头大声道。
听了张老头的话语,公门千神情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