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俩离开,风倾墨从屏风后面出来。
“不知道皇上让臣弟看这一出是所谓何意?”
“没有意思,只是碰巧了,不如让你也看看这两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能有什么意思,如今魏国公年事已高,而他的儿子早在几年前战死沙场。现在他想要让李厚鲲世袭爵位,若李厚鲲没有人帮衬,恐难立足。毕竟手里的虽有兵马,可是李厚鲲太嫩,那些将领若是有异心,李厚鲲要是镇不住那些人,就只能是被他们反客为主了。”
“所以六弟你的意思呢?”
风倾哲笑的儒雅,在风倾墨面前他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吗?”
风倾墨往椅子上一坐,两人倒是像小时候一样,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揭下了面纱两人都觉得心里舒坦。
“想要收了魏国公的兵权谈何容易,如果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
风倾哲无奈的笑了笑,当初他手里多缺人啊,那时候都没法收了魏国公的兵权,要是有办法,他当初何必那么着急。
“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魏国公的孙子李厚鲲就是李家的突破口。他这次来京城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朝霞郡主跟他连面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甘心娶了她。这一切的表现,不过是在他家人面前做戏罢了。”
“六弟,你说的对,看这个李厚鲲就是个纨绔,不过倒是挺能装,那就看这个小子在京城能玩出什么花来。”
兄弟俩对魏国公的事情进行了一番讨论,接着闲话家常。
“听说弟妹跟莫神医学医了?”
貌似是不经意的问出来,风倾墨却没有立刻回答,眯着眼,“皇兄是如何得知的?”
“这京城的事情有我不知道的吗?”
“你在景王府安插了眼线?”
景王府他已经清了好几遍,这种可能其实是不存在的,可是被风倾哲这么问,让他很不安心。
“就算我要安插眼线,还不是早早的被你清出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你,我不会害你的。如今我们是在一条船上的,我们的重心应该放到冀王身上。”
风倾墨的脸色缓了缓,“皇兄,我希望你明白,你答应过我的,绝对绝对不会干涉我的事情和染指我的女人,如果你这么做了,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情。”
“朕一言九鼎,答应过你的事情必然做到。不过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李厚鲲和魏国公可是从泉州来的,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弟妹刚刚从泉州回来。你猜他们来京城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系呢?而且魏国公想要找的大树是冀王,而不是你。”
“不要半斤笑八两了,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魏国公如今已经看准了冀王,他手里的兵权对我们来说是巨大的威胁。他既然敢来京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依然来了,而且还让皇兄你下旨给他孙子和朝霞郡主成亲。你说他没有万全之策会这么做吗?他就不怕同时得罪了我们,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
“所以,不要小看他,如果我们大意一步,可能真的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不说他了,这里是京城,他的势力在泉州,再怎么翻滚也翻不起太大的浪来。”
风倾哲摆了摆手,说起来风倾墨倒是有点同情他,整天看折子操心国家大事。
“皇帝不好当吧,还是我聪明,从小就知道,这苦差事给你。”
风倾哲没好气道:“如果你不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不是我,你会让我稳当的当皇帝?你说说这么多年,你给我下了多少绊子。”
风倾墨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道:“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回府后,风倾墨让人把王府的人又清查了一遍,风倾哲的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