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笑着道:“陈兄好不容易来望江楼一趟,也题写一首?”
几个狗腿跟班也一起起哄,想看陈晨出丑。
陈晨无动于衷,他倒是无所谓,前世的诗词无数,随便挑几首都能碾压刘虞,犯不着和这帮纨绔子弟一般见识。
可柳絮就压不住火,刘虞三番五次的找陈晨麻烦,就用不善的眼光盯着刘虞。
刘虞反而觉得有意思,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本事的男人,终归是躲在女人的背后。”意在柳絮替陈晨出头,而陈晨却龟缩不出。
陈晨这才起身说笑道:“躲女人身后,说明我有女人,不像有些人,没点本事,却仗着权势,金钱,威逼利诱了一群女人,想想我都觉得脸红。”
陈晨也暗讽刘虞家里妻妾成群。
刘虞威胁道:“陈晨,你可知道得罪我有什么后果?”
陈晨笑道:“威胁?哈哈,刘兄恼羞成怒了,刘丞相权倾朝野,在南楚说一不二,我可不敢得罪宰相公子,可是我这又犯了南楚律历那一条呢?还是刘大人在南楚要凌家律法之上?”
刘虞脸色一变,刘家有次野心,都是暗中操纵,却被陈晨当面提及,心里一阵心惊。
陈晨这时走到题诗墙边,拿起毛笔,写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南楚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首诗仙李白的的大作,被陈晨用飘逸挥洒的行书写在了题诗墙上,像是洒着金色的光芒,让人无比的刺眼,而陈晨似乎没有停止。
只见他又开篇写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次他用的是狂草,更加简便快速,且笔势更加连绵回绕,活泼飞舞,奔腾放纵,大有驰骋不羁,一泻千里之势。
看得刘虞几人目瞪口呆,不管是诗,还是书法,差的不是几个档次,而且陈晨的书法自成一派,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书法,而且隐有宗师之力。
柳絮也一脸崇拜,眼涵笑意的看着陈晨,差点冲出去一把抱住陈晨。
李凝儿则略有所思,不过看见这书法和诗词也有震惊之意,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晨搁笔回到座位,说道:“这题诗墙本是文人风雅,兴致涂鸦所致,并非你等装逼,卖弄风骚之地,想要装逼还得回去再练几年。”
刘虞脸色一青,虽然听不懂装逼是何意,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这陈晨当众打脸,众纨绔也不好看。
望江楼掌柜打圆场说道:“各位公子都是才高八斗之人,能来望江楼是今日望江楼有幸,今天算本楼的,各位公子千万不要伤了和气。”说着看了看李凝儿,想请李凝出面说几句。
李凝儿笑道:“刘公子,陈公子来我忘江楼做客,必然是望江楼的荣幸,今日看在我李凝儿的面子上两位公子可否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喝一杯如何?”
刘虞惊诧,这女扮男装的的女人竟然是李家独女李凝儿,真如传说中的那样貌若天仙,眉骨动人。
刘虞笑道:“原来是李凝儿小姐,幸会,莫怪我等眼拙,没认出来。”
李凝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