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就喜欢有事没事ps:袭承我一如既往的唯美古风,走的就是这个调调,写了一发古风暗杀计划,人设已崩。傲娇的梨园戏子vs面瘫的毒舌杀手)
农历八月十五,霍少唱了最后一场戏《汉宫秋》,将叶三爷的女腔学了个炉火纯青。不过,可惜的却是这反串的戏霍蓝雀这一生只唱过这一次。
“师父,徒儿这戏拿来做出师礼可还入得了眼?”霍蓝雀顶着被蹭掉得差不多的戏妆,薄唇上依旧涂着火红的唇脂。
“怎么还是改不掉吃唇脂的毛病,以后记得卸了妆再来寻我。”
叶三爷甚是喜爱这个徒儿,只是这徒儿寻常时候有些难以管教。又担心霍蓝雀将唇脂吃下了肚里,像之前那样连着腹泻了几日也不见好。才见得长了点肉,就怕又瘦得更个骨头架架儿似的。这脂粉也是,满脸都涂着,还这么厚的一层,就不怕掉在眼里?
“师父莫非又嫌弃徒儿太邋遢了?”叶三爷手里捻着一方丝绢,一角还绣着精致的竹纹,捏起霍蓝雀的下颚,细细地将那火红的唇脂一点一点的拭去。
“师父哪敢嫌弃这么乖的徒儿,喜欢还来不及呢”霍蓝雀一听这话害羞还来不及,看到如此叶三爷又使出了浑身的本领,“我叶三别的不怕,就怕我的乖徒儿有朝一日嫌弃师父,弃师父于不顾了。”
“嗯嗯!师父还是和我刚入师门那一阵子一样喜欢耍嘴皮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一阙悼亡诗却被三尺红台之上的绯衍唱得婉转似黄鹂,句句动人心弦,娇丽的容颜配上如此也不失英气,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霍蓝雀的目光都集中在绯衍张扬的美貌上,就差哈喇子都下了。
“怎么了?当真是看上了?”叶三爷倒是有些吃味了,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儿怎么能就被这个狐狸精将魂给勾了去。
霍蓝雀在外的风流名声叶三爷心里也都清楚明白,自家的徒儿到底是个断袖,除了美男就喜欢干将莫邪,琼浆玉液。
“看上了,可是也不知道你师父你肯不肯给我。”听了叶三爷的话,霍蓝雀的眼光倒也收了回来。
“三爷,肖九剑又找上门了。”不等小厮再到府门前回报,肖九剑就已经到了叶三爷的背后,手里那把雁翎刀悄无声息地抵上了肩胛骨最软的肋。
“九爷,这就是你不对了,没见过这么打招呼的。”肖九剑全身上下就这把刀是霍蓝雀一眼就相中的好物,自然已经在心中打好了小算盘,编排了编排。
“叶三儿,你姘头?”
“肖九剑是吧你给小爷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梨园的人都这么好玩?不像我们长生殿管得这么严?”
此梨园非彼梨园,这个梨园不唱戏,做的都是些明码标价的杀人买卖。至于为何至今官府还是没有将梨园所在的院子给查封充公,大概是坊间时常有传闻,梨园养着千年的妖魔鬼怪。
“长生殿?师父说我有个师兄也是长生殿的人,九爷认识吗?”霍蓝雀自从七岁那年跟着叶三爷学了戏,便与霍离经这个养父淡了关系。
长生殿如今的当家人是霍蓝雀的叔叔,霍离经同母异父的长兄,而霍离经现在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梨园未来的接班人,是霍离经的亲侄子。
“你们长生殿的少主就这么送到梨园去不害怕被霍离经给吃了?要说还是我逍遥快活,不像是白寻那样。“霍蓝雀翘起腿,与一身戏装没有丝毫的相符。同狐狸似的弯在叶三爷的怀里,看着早已脸黑的肖九剑。
“雀十七少,你应该担心自己以后在梨园怎么呆下去。“肖九剑的眼中有的只是冷漠,再不济这杀手也是居九君位。无论霍蓝雀的言语再动摇肖九刀的一颗心,他毕竟还是居于二十四少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