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姜,很不错……’
这五个字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可没有别的深意,可听在姜礼的耳中却仿佛有人狠狠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其中的深意可不仅如此。
是谁,给了姓姜的特权,又是谁可以姓姜而为所欲为!
儿女情长,社会百态远没有姜礼此刻心中的怒火更甚,眼仁突发的引上血丝,而怒发冲冠之势竟也如肉眼可见,他极度的克制自己,咬牙询问:“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
“哈哈哈……”
也不怪包间内的众人都笑了,这与流氓讲法制不如对牛去弹琴。光头胖子摸着下巴,有些发油的面庞忍不住抖动,似乎听了天大的笑话。他眼一眯,瞥了两眼身旁的四位兄弟,皆都面容中带着鄙夷。
光头胖子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自己的酒杯,但这次也不必用它充当‘放大镜’了,似乎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滚吧,看你也姓姜的面子上,我姜二花不与你计较。人生啊,错过了一些人也就错过了,难不成还想上演一出设定好的英雄救美?小屁孩,现实没那么唯美,退出去把门赔了,也别让小饭店白白损失,我们姜家人从不欺压平民,小饭馆的老板也要吃饭滴。”
这光头胖子的名字有些滑稽,但从他发话开始,在场便没有一点笑声,他挥了挥胖手,再次摇了摇头,一旁小弟默契的送上雪茄并点上。
一口浓烈的烟雾而出,随着空调的风席卷在姜礼的脸颊,让此刻站在酒桌前的姜礼像极了一个前来送菜却得不到尊重的小厮,可姜礼不仅没有滚,甚至眼仁中的血丝更加充斥了一些,内心中的愤怒更压抑不住。
姜礼就这样盯着姜二花不做动弹,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看不清眼前的形式,但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叫姜二花的必须解释!
……
“父亲,今天的严以律己是什么?”
“人如命运的交叉,不同命运造不同的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当你书写下人这个字,便是开始。而做人原则便是有道,是严以律己。”
……
姜礼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今天没有解释,他不会离开。
可笑的是,世人不会去解释,严以律己的人只会是世人眼中的白痴,但遵循道的人千辛万苦寻得自己的道,世人这又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姜礼的表现让姜二花冷场,更是那似乎在看一个蛀虫的眼神,看的姜二花心里突然有些发毛,他突然背后冷汗起,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泛生。
姜二花此刻的沉默让身边的众小弟会错了意,一名姜二花的亲信深知姜家轻易不‘伤姜’的小弟此刻立即唱白脸,猛地上前一步,腰间拔出弹簧棍!
“滚,二花哥叫你滚,没听见?出门不带耳朵?”
‘铛’的一下,特制合金弹簧棍弹出。这名小弟一抵姜礼肩头,使得姜礼被惯性推得后退几步撞在门旁,腰部直接擦上墙边的一处挂画的外凸洋钉。
‘撕拉’
姜礼运动服被撕开一道口,可让人奇怪的是,这运动服更像本就是在掩盖什么,此刻露出运动服下黑色的贴身内衣,不知是何种神奇的材质,竟然丝毫未损!
这样的场景让在场人纷纷愣住,这姜礼运动衣的遮掩下,竟然还穿了一层完全包裹的衣物,甚至这贴身的模样,明显便是内衣,要知道现在可是四月天!
姜礼依然看着姜二花,眉头皱起。
“靠,沙比,大冷天穿个运动服加保暖内衣。”
“哈哈…”
“哈哈……”
在场那三名心里有鬼的女生不忍的低头,认为这姜礼今日死定了,她们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