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柳眉一挑,想起一个可能,起身朝着杨红红的房间走去。
正巧,房间里只有杨红红和她儿子两人在。
“晓语你吃饱了吗?怎么吃这么快?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吃饭的时候肯定害羞了,都和你说话几次了,吃席面的时候要放下形象,可劲吃,得把本给吃回来,就你穷将就。”
果然是杨红红,这话也就杨红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不管是吃人家还是自己家的席面都是这样劝。
杨语浅笑着说:“吃饱了。”她不习惯吃人口水,每次吃席面都是动几筷子,没吃饱的话回家在做点,或许杨红红说的对,她就是瞎讲究。
杨红红佯装作怒的眼神瞪了杨语一眼,“我还不知道你,嘴上每次都答应的爽快,下次还是照旧可着自己的心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杨语装作无意的提起阿琴的名字,然后杨红红答的很爽快。
看杨红红的样子,杨语确定她被王保生和阿琴两人蒙在鼓里。
看到杨红红什么都不知道的讲着阿琴的故事,杨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阿琴两年前竟然和人结过婚,高门嫁女低门娶媳,阿琴凭着一副好相貌嫁的人家不错,本来挺好的,只是结婚一年阿琴都没有怀孕。
那男人家里不愿意了,那家婆婆又是个蛮不讲理的,觉得娶的儿媳妇儿小门小户,门缝里瞧人,看不起阿琴,经常明里暗里的挤兑,有时候指着家里喂的老母鸡大骂: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阿琴在屋里听的很不是滋味,任谁被这样骂都高兴不起来,在心里记恨上了那家婆婆。有次被婆婆磋磨的很了,在屋里扎起了小人,上面写了婆婆的生辰八字。
一连多天风平浪静,阿琴忽然放松了警惕,在屋里照例拿出小人用针扎的时候,不知怎么这么巧。那男人和那婆婆正好上屋里来找阿琴……
后果可想而知,那婆婆一看这儿媳妇竟然敢在屋里诅.咒她,还被她逮到个正着,那婆婆做惯了活计,阿琴瘦瘦小小的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婆婆骑在身上打了一顿。
那男人也想不到甚得他心,夜夜同床共枕的媳妇儿竟然会这么狠毒。
好多事情堆在一起,那男人承受不住他妈的压力,在一个也是觉得这阿琴虽然长的漂亮,可这心忒狠毒了,应了蛇蝎美人那句话。
阿琴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那男人便用不能生的借口和阿琴离婚了。
阿琴也认为是自己不能生,不然她结婚一年多肚子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动静?连个假怀孕的症状都没有,每个月的例假都准时来。
人人都觉得你有病的时候,自己会不会也会有那种错觉,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病。
阿琴离婚后在家里窝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门,碰到人都会用好奇宝宝的双眼看她,好像她脸上有花一样。
现在这个年代,离婚是件很稀奇的事情,能将就的将就,为了孩子继续过下去。
没有孩子还好,没有牵挂。
若非实在活不下去,一般人都不会离婚,流言可畏,外面的人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阿琴在家里憋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敢出门。
她家和王保生家离得不远,那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王保生推着自行车从供销社下班回家。
阿琴模样儿俊俏,王保生以前还追过她好久一段时间。
奈何她心比天高,看不上王保生。
真是造化弄人,她最后混成这幅惨样子。
隔后的一段时间里,王保生每次过都给阿琴捎点东西,小吃小玩意儿的,哄她开心。
王保生随着年龄的增长,又不是个安分人,心里坏水多的跟河沟子似的。慢慢的两人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