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神,不禁有些好奇,探着头询问:“看什么呢?”
“哦,一张照片。”徐丽婕刚想递给姜山看看,浪浪突然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踮着脚抢走相框,看了一眼后,调皮地大叫起来:“飞哥,飞哥,这是你的女朋友吗?”
沈飞端着zhà好的ròu蝉走进客厅,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瞎嚷嚷什么,快还给我。”
浪浪嘻笑着把相框jiāo到沈飞手里,人小鬼大地说:“飞哥女朋友长得比徐阿姨还好看呢。”
沈飞在他脑门上崩了个“bào栗”:“就你话多,你这么说不怕徐阿姨生气呀?”
徐丽婕大度地一笑:“没关系的,她确实很漂亮。”
沈飞端详着相片上的女孩,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过很快他就摆脱了那种情绪,招呼着:“不说这个了,来,大家吃饭,姜御厨的手艺可是不容易尝到的。”他一边说,一边走进卧室,把相框放在床头,随即又回到客厅中。
“一些家常小菜,算不得什么。这油zhàròu蝉,才是难得的东西呢。”姜山夹起一只ròu蝉,绕有兴趣地在眼前赏玩着,并不着急进口。
浪浪却毫不客气,一口气吃完两只后,这才忙里偷闲地看了徐丽婕一眼:“徐阿姨,你不吃呀?”
徐丽婕犹豫了片刻,对这种东西,她以前是从来不碰的,但今天自己亲手参与了捕捉的过程,如不尝一尝,未免会有一种美中不足的感觉。
此时姜山也把夹起的ròu蝉送入了口中,咀嚼一阵后,赞道:“奇香无比,与昨天所食的蜈蚣相比,倒是各具一番风味。”
“只可惜有人敢抓不敢吃,白白浪费了这等口福。”沈飞直接伸手,捏起一只ròu蝉,同时不忘冲着徐丽婕调侃两句。
“吃就吃,怕什么。”沈飞的话激起了徐丽婕的好胜心,她也夹起一只,却不敢向其他人那样整只送入口中,只是轻轻地先咬了一小口。
那ròu蝉经过油zhà,色泽金黄,外层松脆酥香,里面是鲜嫩的蝉ròu。徐丽婕一口咬得虽然不大,但那股美妙的滋味却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沈飞笑嘻嘻地看着她:“滋味怎么样?”
“不错,是个好东西。”徐丽婕竖着大拇指,把剩下的蝉ròu一口吃完,对沈飞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只会做油zhà臭豆腐干嘛?”
沈飞ròu蝉zhà得出色,姜山做的家常小炒自然也不会差。这顿饭虽然朴素,但四人也吃了个满颊留香,席间的气氛更是其乐融融。
肚子饱了之后,众人间的话题也多了起来。有一个问题在徐丽婕心中已经憋了好久,此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姜山,有一件事情我实在好奇,希望说了你不要介意。当年你父亲和‘一刀鲜’之间的那场比试究竟是怎样的?‘一刀鲜’再厉害,怎么会只出一刀就或得胜利了呢?”
姜山释然一笑:“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时‘一刀鲜’虽然只是挥了一下厨刀,但这一刀却完成了一道菜的烹制。”
“一刀完成一道菜?”徐丽婕仿佛在听天书一般,“那是什么菜呀?”
姜山缓缓吐出三个字:“刀切蛋!”
“刀切蛋?”沈飞嘿嘿一笑,“这名字听起来倒有点意思。”
姜山沉默不语,似是在追忆往事,片刻后,才继续说道:“那天的比试以鸡蛋为题。这本是我父亲提出的。因为鸡蛋虽然普通,但相关的烹饪方法复杂多样,极能考验一个人的厨艺功底。而我父亲对此非常擅长,在京城一度有‘鸡蛋王’的美誉。‘一刀鲜’明知其中厉害,但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随随便便地说道:‘那我今天就做个刀切蛋好了。’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北京名厨们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