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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陈经年来到八方客栈,恰好遇到了几位老熟人,此时角落里的一桌,正坐着三位汉子,个个头戴围巾,肤色黝黑,神情彪悍,此时正聚在一起,用听不懂的南疆语言,交谈着什么。

    居中汉子肌肉虬结,头顶围巾处嵌有一颗蓝宝石,瞥见陈经年后,对着少年招了招手。

    陈经年心里一嘀咕,当初自己正吃面呢,便被三人架去了二楼厢房,对自己的身世来历一番盘问,临走时南疆头领还送了他一袋碎银子,如今又要闹哪样?

    陈经年三步变成两步,站在桌子旁,微微弯腰,一脸赔笑,“各位大爷,有何事吩咐小的?”

    南疆头领笑道:“陈经年,挺起腰杆来,逢人就点头哈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陈经年站起身,对此没有反驳,他是兆丰和的朝奉,往上说是半个生意人,只有把顾客伺候尉贴妥当了,才有谈拢买卖的可能,往下说,他只是一个给徐家打杂的小厮,不学会讨好取悦他人,兴许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南疆头领见他不说话,也不生气,笑呵呵抱拳道:“那日惊扰了小友,在下南疆傅元正,曾是大隋边军,三十六营之一虎头营营长,若是信得过,一起喝碗劣酒,就当傅某人迟来的歉意,怎样?”

    陈经年有些为难,当初修炼长春内劲和练习走桩时,也忘了跟李玄道询问,能不能喝酒,此时只得弱弱道:“傅老哥的心意,小子心领了,小子最近嗓子疼,这酒就不喝了吧?”

    坐在傅元正右手边的汉子一拍桌面,粗嗓子说道:“营长,跟这小子废话什么,喝酒是给他天大面子,敢不喝,让我戚飞光一板斧削去他脑袋当尿壶!”

    陈经年吞了口唾沫,哭丧道:“大哥,这酒我喝还不行嘛。”

    傅元正轻喝道:“不许无礼!”

    他伸出一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长凳,到了这时候,陈经年也不客气,跟傅元正相对而坐,四人刚好围坐一桌。

    傅元正让老板娘芸姨又添了副碗筷,亲自给少年倒了碗酒,碰碗之后,一饮而尽,陈经年捂着喉咙,面庞涨红。

    大大咧咧的戚飞光嗤笑道:“怂货!”

    陈经年眼神出现一抹阴霾,随即很好隐藏了情绪,自嘲笑道:“叫傅老哥笑话了。”

    傅元正哈哈笑道:“小友好性情,这位是戚飞光,与傅某人是过命交情,还有这位,武子刚,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爱说话,闷葫芦一个。”

    傅元正指了指右边的汉子,正是骂陈经年‘怂货’的健壮汉子,又指了指另一位,嘴角有痣,面容刚毅。

    陈经年抱拳道:“小子见过戚哥c武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戚飞光冷哼一声,抬起碗,喝了口闷酒,至于寡言的武子刚,则对着陈经年点了点头。

    傅元正喝了口酒,开门见山道:“我观小友正在修炼一门精深拳法,周身拳意萦绕,不知可是李剑仙所授?”

    陈经年有些自得,“李玄道算我半个师傅。”

    傅元正笑意盎然,显然猜到了七八分,武子刚面无表情,反倒是戚飞光一副吃了苍蝇的夸张表情,“李玄道的剑术当世最强我承认,但收徒眼光,咋就那么次呢?”

    陈经年翻了个白眼,很想问一句,我的戚大侠,我是吃你家大米饭,还是睡了你闺女,说话咱那么不中听呢?

    傅元正不理会手下牢骚,正色道:“傅某人是沙场出身,因为读过些书,在行伍赚足了军功,成为了虎头营营长,亦精通许多军中杀伐之术,对拳法也有一定涉猎,若小友不嫌班门弄斧,傅某人可以大致说说。”

    陈经年心悦诚服道:“望傅老哥不吝赐教。”

    傅元正喝了口酒,娓娓道来,“世间拳法,大多以杀力见长,讲究那拳拳到肉,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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