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未来王位继承的准人选。
但是,科尔温与他的母亲凯瑟琳王后一样,一向是与世无争,威兹曼越是恨铁不成钢,科尔温就越是显得淡然。
面对威兹曼的厉声斥责,科尔温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们圣菲达姆王族,身为万物之主,掌管着八大位面,上上下下数亿万子民的生亡大计。我们绝不能因为自私,而耽误了大业。你听明白了吗?科尔温!”
“哦,听到了,父王,儿臣听明白了。”
威兹曼王不禁板着脸,喊道:“哦?你这算是什么态度!”
只见,科尔温有些无所谓地伸着懒腰,慵懒地摇晃着脑袋,像是摆钟在左右交替移动着,六神无主地回答道:“是……是……哈呼——父王心系天下,不像我这个战王,说得好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真王。可却整日要与那群老鼠(科尔温对违抗者的称谓)争斗厮杀,屡涉血泊,沾了一身的腥味。真是,为什么那些老鼠到死都那么的不自量力呢?”
威兹曼王咧嘴笑道:“老鼠?呵呵,科尔温·圣菲达姆,你就是太狂妄了。你敢把他们称作老鼠,是因为我们王族是强者,按你所说,若是我们遇到更强的敌人,你岂不就也成了他人口中的老鼠。”
科尔温撅嘴道:“父王您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我才不认账呢。反正我没错!”
“科尔温,过度自信的代价,可能会是短暂的疼痛或是绵长的失落。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收敛那躁动的热血,不要再让你母妃担心。”
科尔温眸间闪过一线狡黠,道:“总之,我又没错。父王您凭什么打我?而且,您若是敢像当初伤我分毫,我就跟母妃告状,我知道父王您最听母妃的话了。”
霎时,大殿之上笼罩着静谧,殿外黄叶簌簌落下,像在空中舞蹈,窃笑,笑那鼎鼎大名的主宰王居然也是个怕妻子的种儿。
预言者克罗米修知道那是威兹曼王的家事,连忙将视线撇开,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往四处瞅。
“咳咳!科尔温,你在瞎说些什么呢?克罗米修可看着呢?在你的老师面前,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
“嘿嘿,儿臣我偏不。谁让父王您说我欠教训。”
“哎呀,你把那些人的生命都看得太轻了,那可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本来有权利继续存活,但若不是因有些榆木脑袋,怎么都开不了窍,又何必如此呢?”
“切,到头来,还不是得杀吗?”
“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真希望能早点找到个长媳,好好管管你那蛮性子,对了,上次萨曼莎曾向我举荐她侄女,不如……”
“诶!那可不必了,父王。不对,您这么狡猾,应该尊称您为【乌尔林的狐狸】。居然又想跟我讲婚事,我今天可忙着呢?父王,您让我管的那军营啊,庞大得跟那无尽浩洋一般,累得我两腿直发软。哪还有闲情管什么婚事啊。那么父王,儿臣现在立刻回军营。”
科尔温双脚的红水晶云履顿时散发出强光,身子如同一线红丝,不知红丝的另一端连到何处,瞬间就像是被抽去一般,不见踪影。
威兹曼王担忧地望着那早已散去的影子,问道:“这孩子,总是那么盲冲直撞。贤者,你说,他未来的命运会是如何啊?”
克罗米修恭敬地垂首闭目凝神,在脑中开启了预言之力,眼眶处隐隐泛出了殷虹的光晕,如夏日的绝美佳酿。
在神圣意识界域之中,克罗米修清晰地看到了科尔温的战姿。
科尔温的双眸红如烈焰和岩浆交融一团,霞光闪闪,略有几线金光,乃是王之征象。他那如同炼狱之火的气韵,令人胆寒,当换上盔甲后,杀气总是罩住了他的全身。
而身旁将浮现数万个精致而又复杂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