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又是吃面条,好歹你也给我加块肉啊!”江苏昊拨弄着碗里的斋面条,埋怨道。
“你爱吃不吃,别在这瞎嚷嚷!信不信我揍你!”田虎大口吸着面条,没好气道。他手里捧着的也是一碗斋面条,只不过分量多点罢了。
“好怕怕呀!快来打我呀!”江苏昊倒也不惧,与之调笑道。
与田虎待了这么多天,江苏昊倒也摸清了他的性子,别看他面相凶狠,又爱骂人,其实心地善良,是个与典重性子相仿的憨厚汉子。
“田虎,你们老大处对象了吗?”
田虎鄙夷地瞄了一眼江苏昊,嗤笑道,“你不用妄想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模样,连给我们老大提鞋都不配!”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媳妇可比你们老大漂亮多了,我惦记我媳妇也不惦记你们老大。”
“放你的狗屁,我们老大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田虎自豪地说道。
“呦呵,看来田兄心有所属呢,得咧,我回头和你们老大说说,让她给你做媒!”江苏昊捅了捅田虎的胳膊,戏谑道。
田虎脸色一红,赶忙换上一副凶狠嘴脸,喝道,“你给我安静点,不要乱说话,要不然我撕了你的嘴!”
“哼,真是无趣!”江苏昊嘟嚷一声,随后又道,“田虎,我要撒尿!”
“你烦不烦!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快滚!”
江苏昊笑嘻嘻地推开没锁的牢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附近的蒙面人瞧见,倒也不阻拦,只是笑笑。他们知道,这奇怪的公子哥绝不会逃跑的,也就任由他去了。
“表哥,一起去快活?”
苏长生摇摇头,继续埋头看书,他手上的书是田虎买回来的,瞧了一眼就嫌不好看,扔给了苏长生。后来苏长生才知道,其实田虎并不识字。
江苏昊离开不久后,一个蒙面人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跑进,大呼道,“田虎,有一拨骑兵正奔着我们这儿袭来!”
“骑兵!”田虎大吃一惊,问道,“你确定不是偶然路过的?”
“这山沟沟里,哪会有骑兵路过,而且他们连破老大布下的七道阵法,距此只有不到二十里了!”
田虎抄起巨斧,喝道,“区区官军也敢与我们叫板,诸位都随我来,咱们去会一会这些不速之客!”
苏长生见事态不妙,忙叫住田虎,问道,“田虎!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有骑兵!不是说好用赎金换人的吗!”
可田虎顾不得回答苏长生,带着大部分的蒙面人离开了牢房。苏长生看着他们离去,神色阴晴不定。突然,他抬头惊呼道,“不好!苏昊还在外面!”
而在此时,江苏昊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他轻抖裆部,麻溜地提裤走人,可还没走出几步,一道人影便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
“田虎,你怎么了!”江苏昊看清来人,赶忙冲过去扶住他,只见田虎身上挨了好几刀,伤口处血流如注,背上还插着四五根狰狞的羽箭。鲜血从田虎嘴里泉涌而出,瞬间将江苏昊的衣衫染红。
“小子!你快走啊!”田虎一把推开江苏昊,指着后山的方向吼道。
江苏昊吓得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伤的你!”
“越王府的亲卫打上来了!他们要杀你!你快走啊!”
田虎之言犹如重雷,轰得江苏昊动弹不得,他结巴道,“越c越王府?他们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此时,两个王府亲卫冲进此处,他们瞧见田虎和江苏昊,二话不说便举刀冲了上来。
田虎强撑着站起来,挡在江苏昊前,可他失血太多,根本就没有剩余的气力,两柄长刀瞬间洞穿了他的腹部,但田虎抱着必死之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