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禹姐姐,少爷什么时候才回来呀?”江姬儿靠在桌边打打着盹儿,一脸困意地问道。
“你先去睡吧,不用管他,他现在指不定在何处花天酒地,逍遥快活呢。”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可楚心禹依旧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身,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跳动不熄的烛火。
正值二人无言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江姬儿跑去打开门,可待她看清来人,竟是惊呼出声。
听见外面异动的楚心禹匆匆跑出来,却看见满头大汗的傅星汉站在门外,而江苏昊则趴在他的背上,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傅大哥,发生了何事,夫君他怎么了?”
傅星汉也顾不得擦汗,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甚清楚原委,只是恰巧从贼人手中将江老弟救下,具体事宜也只有等他醒来后问他了。”
“什么贼人!可有伤到夫君!”楚心禹追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里浮现出的担忧和愤怒。
“江夫人不必担忧,江老弟只是受到惊吓,暂时昏迷罢了,并没有受伤。”考虑到楚心禹已为人妇,傅星汉也不愿徒惹误会,放下江苏昊后便立马告辞,道,“如今时候不早,我不便久留,江老弟若是醒来,还请告知我一声。”
“那是自然。”楚心禹接过昏迷不醒的江苏昊,目视傅星汉离开后,便小心翼翼地将江苏昊扶上了床。
这时,江姬儿端来一盆热水,说道,“心禹姐姐,快给少爷擦擦身子吧。”
楚心禹接过湿毛巾,脱掉江苏昊的上衣后,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体。可当楚心禹擦至江苏昊下身时,一向豪爽不羁的她不由得停下了动作,茫然地看向江姬儿,问道,“姬儿,这里怎么办?”
“心禹姐姐,你和少爷都已经圆房了,自是无碍,还是快些替他擦吧,免得着凉了。”江姬儿脸色羞红地转过身,细声道。
听罢,楚心禹俏脸一红,抿着唇犹豫了许久,才颤抖着双手,缓缓解开江苏昊的裤腰带。
“楚心禹,你可不能让姬儿知道自己还没和这混蛋圆房,这次就当摸到狗屎,忍忍就过去了!”楚心禹紧闭双眼,强忍着一拳砸下的怒意,慌乱地替江苏昊擦拭着。
若是江苏昊知道自己今夜离断子绝孙就差那么一点点,想必下次清明定会给祖先上多几柱高香。
好不容易将江苏昊整掇好,楚心禹赶忙给他穿上裤子,可一想起方才那毛茸茸的触感,她得脸色便涨红不已,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江姬儿转过身,替江苏昊盖上被子,担忧道,“心禹姐姐,少爷他没事吧。”
“没c没事。”楚心禹拨弄着手里的热毛巾,结巴道,“脉c脉像平稳,也无外伤,休息一晚,应无大碍。”
瞧见楚心禹这幅窘迫的模样,江姬儿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心禹姐姐,姬儿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般慌张呢。”
“慌c慌张!我哪有慌张!”楚心禹涨红着脸,刚想争辩,可脑海里又涌起方才替江苏昊擦拭时的每一个细节,不由得浑身发烫。
“在姬儿看来,少爷对心禹姐姐真的很好。”江姬儿看着楚心禹,轻声说道,“虽然少爷经常惹心禹姐姐生气,但也只是想让你在意他罢了。”
“即使每次挨了打,少爷也会主动道歉,无论心禹姐姐怎么骂少爷,他也只是一笑置之,还会变着法儿逗你开心,让你解气。”
“少爷看你的眼神,真的很温暖呢。”说到这,江姬儿的语气里竟是有些醋意。
楚心禹呆呆地看着江姬儿,嘴里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毕竟江姬儿所言都是事实,她身为当事人,更是能感受到那份感情。
“他以前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会说变就变,我不相信他,谁知道他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