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麻烦了。”傅星汉在一旁提醒道。
王开摇摇头,担忧道,“面对这种营寨,没有攻城器械,就凭我们这些人马,即使勉强攻下,也是伤亡惨重,难以一举歼之。”
听罢,江苏昊急道,“那到底要什么攻城器械!”
王开环视众人,说道,“井阑就罢了,但至少也要有冲车,以便破开营门,策应大军杀入。”
“但即使是最简单的圆木,也要耗费半个时辰才能制成,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怕是来不及了,更何况我们还在贼子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大军行踪啊。”
正待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典重站起身,说道,“是不是有了那什么冲车,就可以报我李家村血仇了!”
王开点点头,劝道,“壮汉,你莫冲动,我看咱们还是先撤回李家村,从长计议。”
可典重根本听不进去,独自跑到附近一颗最粗壮的大树下,上下打量一番之后,便双手抱住树干,猛然一喝,“起!”
随着一声响彻黑夜的暴喝,地面一阵轻微颤抖,随后那至少要两人才能环抱的巨树竟然被典重连根拔起!
“呃啊!”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典重将巨树扛在肩上,怒吼一声,从阴影中冲出,直直朝营门撞去!
江苏昊一拍早已吓呆了的王开,催促道,“王将军,赶紧上啊!”
王开回过神来,结巴道,“将c将士们!跟着典壮士!冲啊!”
在一马当先的典重的鼓舞下,大军士气高涨,紧紧跟在典重身后,朝营门冲锋,一时间,整个山上杀声震天!
而在山寨内,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危坐在虎皮凳上,突然门外杀声大喊,一个心腹慌张地冲进来,报道,“大当家的,不好了,有个疯子扛着大树,把营门撞开了!”
中年人拍案而起,怒道,“混账,说什么糊涂话,哪有人能扛着大树来撞营!”
“真的!”心腹顾不得擦汗,急道,“大当家的,那疯子身后跟了好多人马,像是官军杀上来了!”
“官军?”中年人突然一慌,在营内来回踱步。
“快,传我命令,放火把寨子烧了!”中年人脚步突然一顿,继续吩咐道,“还有,那些抓来的村民,全给我杀了,不要留一个活口!”
“快去,我速速就来!”
待心腹离开,中年人取出暗格里的钱财,慌不择路地从后门逃跑。
再看此时乱做一团的营门附近,官军已经和土匪交上了手,而典重更是一骑当千,以万夫莫敌之势深入敌营,直捣黄龙!那些挨了他一掌一拳的喽啰们,非死即残,一时之间,竟没一人敢上前拦他。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傻大个!就凭你们这些拿锄头的泥腿子,也敢跑来这儿撒野!”一个面相阴鸷的汉子衣衫不整地从帐内走出,搞不清楚状况的他,还以为典重是带着乡勇们闯进山寨。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典重,今天要杀光你们,为李家村死去的乡亲们报仇!”虽然典重被重重包围,但却没有丝毫惧色,愤怒地大吼道,附近的喽啰竟是都被吓得不住后退。
“我说此番让三弟前去杀你,为何久久不回,原来是栽在你手上了。”阴鸷汉子阴狠地盯着典重,冷哼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杀了你,再烧多几个村子,为三弟报仇!”
“混蛋!原来是你在背后指使!”听到阴鸷汉子的话,典重更是怒极,他朝阴鸷汉子猛冲过去,随便抓起两个靠得近的喽啰,以他们的身体为兵器,在敌阵中大肆冲杀,没几个回合,被典重抓住的那两个倒霉喽啰便成了一滩肉泥。
“人呢!快上!快给我上啊!”阴鸷汉子看着被典重一人彻底打溃的心腹们,焦急道。
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