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大早上的,敲什么敲!”江苏昊懒洋洋地爬下床,嘟嚷道。
可当江苏昊一打开门,却瞧见七八个媒婆一脸焦急地挤了进来,将自己团团围住,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收拾打扮。
“喂,大婶,你脱我裤子干嘛!快放开!救命啊,有没有王法啦,姬儿,姬儿!”江苏昊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裤子,但他突然想起,江姬儿早就让自己派过去陪着楚心禹了,否则自己也不会睡过头。
这些媒婆哪顾得上江苏昊的挑三拣四,手脚麻利地替他换好衣服后,便急匆匆地半推着江苏昊往门外赶去。
姗姗来迟的江苏昊在两家人的注视下,一脸尴尬地小跑过来,而一个头戴凤冠,身披霞帔,面罩红纱的俏丽身影在江姬儿的搀扶下,正站在楚府门前等待着他。
“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江苏昊悄声道歉,可楚心禹却一言不发,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江少爷,您还等什么,快接新娘子进门啊。”
在一旁媒婆的催促下,愣住的江苏昊才回过神来,牵住了楚心禹的柔荑。都说女人的手是她们的第二张脸,刚一触碰到楚心禹的肌肤时,那种温如美玉,软若凝脂的触感,让江苏昊禁不住轻轻地揉捏了几下。
突然,一股恐怖的力量从自己的手上传来,江苏昊只感觉自己的手仿佛被重物猛地夹住,不禁痛呼出声。
透过薄纱,江苏昊清楚地看见楚心禹眸里的戏谑之意,他涨红着脸,悄声骂道,“你c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随后,江苏昊便在敲锣打鼓声中,牵着楚心禹的手,踏进了江府。
按照晋朝礼节,江苏昊和楚心禹又是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天色将暗,才走完所有流程,累得半死的江苏昊将楚心禹送进新房,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便被江姬儿笑意盈盈地推了出去。
“姬儿,你快点开门!凭什么她休息,我不能休息啊!”
门内的江姬儿背靠着门,认真道,“少爷,媒婆说,得到洞房的时刻,你才能见心禹姐姐呢。”
“什么洞房,我只想休息一下,别走啊,姬儿,你回来。”
而在房内,楚心禹正和江姬儿坐在床边温馨地说着些体己话,根本不理会在门外哀嚎的江苏昊。
“心禹姐姐,不对,姬儿得叫少夫人了。”江姬儿笑着调侃道。
楚心禹脸一红,嗔道,“姬儿,再乱说我可就挠你痒痒了。”
“咯咯,少夫人,姬儿不敢了,咯咯,好痒。”
打闹之后,楚心禹挽着江姬儿的手,轻声道,“姬儿,我嫁过来之后,绝对不许那混蛋再欺负你。”
江姬儿摇摇头,一脸羞涩道,“不会的,少爷他自从病好了之后,对姬儿可好了,再也没有骂过姬儿了,而且平日里还带姬儿吃好多好吃的,玩好多好玩的。”
“跟少爷在一起,是姬儿最幸福的时候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江姬儿,楚心禹不禁也陷入了深思。仔细一想,她突然发现,自从当日茶馆一别后,江苏昊在这段时间的举止言行,都根本不像以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凡此种种,都让楚心禹愈发疑惑,“这混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心禹姐姐,我听府上姐姐说,你和少爷今夜要洞房了,什么是洞房啊?”
楚心禹俏脸一红,语无伦次地说道,“洞房,就是,就是挠你痒痒。”
“呀!心禹姐姐,咯咯。”
夜深了,可江府的热闹劲却不减分毫,江苏昊正跟着江聿鸣一桌一桌地敬酒。
江苏昊喝得昏昏沉沉的,一看还有二十几桌,顿时站不稳了,虽说这古代酒水度数低,可也不禁这般喝法。
这时,一个管家跑过来,向江聿鸣耳语几句,江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