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真的。。。”洛阳城内的一座官邸内,一个锦衣少年靠在凉亭柱子边上,百无聊赖地掰着手中的花朵。
“怎么又是真的!”少年闷闷不乐地将光秃秃的花杆扔进池子,无力地趴倒在石桌上,愤愤道,“江苏昊啊江苏昊,怎么啥狗血事儿都让你给摊上了,你这辈子还得倒霉到什么时候!”
就在几天前,江苏昊还是一朵朝气蓬勃的祖国花朵,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谁知一觉醒来竟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为了不让别人将他当作失心疯,江苏昊也只能咬着牙,用这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倒霉孩子的身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继续生活下去。
得亏这倒霉孩子之前因为失足坠楼,砸到了脑袋,昏迷了好几天,江苏昊才能借着大病初愈的理由,搪塞了许多自己的怪异举止,没露出什么马脚。
就在江苏昊看着池子里的锦鲤发呆的时候,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蓝裙少女端着汤药罐子走了进来。蓝裙少女从药罐里盛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江苏昊面前,轻声道,“少爷,该喝药了。”
江苏昊一闻到药味,顿时一阵干呕,捏着鼻子道,“姬儿,我的病真的好了,今天能不能不喝了!”
“可是,可是御医嘱咐过,这汤药每日三帖,不可间断的。”蓝裙少女抱着托盘,畏畏缩缩地说道。
“但这药,实在太苦了!”江苏昊看着眼前的汤药,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蓝裙少女眼睛一红,带着哭腔说道,“都是姬儿不好,将药煎苦了,姬儿下次不敢了。”
“不是,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药。”江苏昊连忙摆手,可瞧见蓝裙少女眸子里的泪光,他就知道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这蓝裙少女唤作江姬儿,是为数不多的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的人,似乎是专门负责自己的起居。而除了常来看望自己的便宜爹娘,府上的其余人等瞧见自己就好像瞧见了瘟神一样,躲都躲不及,哪敢和自己说话。即使是江姬儿,也是话不过三句,江苏昊哪怕开个小小的玩笑都能把她给吓哭,搞得江苏昊如今和她说话都得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不慎把唯一能说上话的人给吓跑了。
江苏昊实在受不了江姬儿用那双泪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于是端起汤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捏着鼻子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那独有的涩味,差点没让他把昨天的饭菜也给吐出来。
瞧见江苏昊喝光了汤药,姬儿麻利地收拾好桌面,便欲离去,像是非常害怕和江苏昊待在一起似的,“少爷,那姬儿先下去了。”
江苏昊忙拉住她,说道,“等一等,姬儿。”
江姬儿浑身颤了一下,慌忙挣开江苏昊的手,有些惧怕地后退几步,不敢抬头看江苏昊的眼睛,一脸惧怕地问道,“少爷还有别的事儿吩咐姬儿吗?”
江苏昊尴尬地悬着被甩开的手,不过他也习惯了江姬儿对他无缘无故的惧怕,尽可能和善地问道,“哪个,今日爹娘是不是都出去了,怎么没来看我?”
“回少爷,老爷今日上朝去了,夫人也去城外的寒山寺为少爷上香祈福了。”
江苏昊大喜,搓着手问道,“他们都出门了,那咱们出去一趟如何,我都闷在这院子里七八天了。”
一听江苏昊这提议,江姬儿神色慌张地劝阻道,“不行的,夫人吩咐过,这段时间,不许少爷出门。”
任凭江苏昊如何软磨硬泡,舌灿莲花,江姬儿一直摇着脑袋,死活不肯同意给江苏昊当帮凶。
“若是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再想出门可不得等到猴年马月了。”江苏昊心里细想,随后佯装惊慌地指着门外,道,“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趁着江姬儿回头的功夫,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