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诽谤我之事,前几个礼拜还向班主任告状说我们搞四人帮小团伙之类的,牧把我拉开了,我用力把牧甩开,最后英她道歉了,我很少发火,印象中在班上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啦,或许英刺痛我了,我在受着煎熬,鸣和我冷战,可我心里有牧,我觉得我不纯洁了,我说服不了自己,牧好像也生我气了,晚上喝了很多酒,我反而安静下来点点。今天见到牧,我为我昨晚如此对牧感到懊恼,恨死自己了,我太在意牧,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牵引着我,他的每个表情都影响了我的情绪,
1997年9月28日
再次提笔,已糊糊涂涂过了十几天,心情仍随着牧转,已经真的不想别的东西了,我以为他回广州了,我仍能笑得从容,但今晚的极度烦恼和那份沉重的失意告诉我,因为牧的离开我不开心了。
这一本日记我自己都不敢多看,里面有太多关于牧的东西,真希望这些感受都是暂时性的,包括现在念他思他。
鸣喜欢翻我的日记,以往我的日记都是记录些好玩的,生活的流水帐,偶有些小女子的无病呻吟,鸣都要吃醋生半天的气,如果他看了我这一本日记,估计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英语四级成绩出来了,84分,全班第7名,牧第一,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鸣打了几次电话给我,可口气还是像上次一样,我们冷在电话两头,这是怎么啦?他又开始猜忌了,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猜忌就是他的必修课,我们在一起不超过一星期,我们肯定会吵架,三年多了,一直如此,好的时候把我捧得像个公主,发脾气的时候,就闷在那老半天不吭声,我真有点累了。可这次我无法理直气壮,因为我心里有牧了,我不知道对牧的感觉什么时候能消失?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在受煎熬,无人可以帮我,我也无人可以诉说。
交给老天吧。
牧不知什么时候从广州回来?
1997年10月2日
刚睡醒,写点东东,说说昨晚的事。
昨天国庆假日萍想见她男朋友,让我晚上顶她的班,萍像大姐姐一样照顾我们这些实习大学生,特别是我,处处护着我,我也就二话不说答应了。
其实酒店对于我们这些实习的大学生,女生都不安排夜班的,我想,上一两次夜班问题应该不大吧。不过没想到牧也上晚班。
他叫我回去,说夜班不适合女孩子,叫乐斌接替我,我不干,这样会暴露萍,况且乐斌已经调到餐厅部也不合适让他来顶班,我坚决不答应。牧见我这么坚决,也不多说,只叫我夜班跟着他别乱跑。
其实夜班也挺舒服的,基本不用整理房间,晚上发给报纸巡逻巡逻就可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居然会撞见鬼了,终身难忘哪。
晚上一点多的时候,对讲机响了,说是有个女客人要送浴巾到她房间,我和牧一起去,因是女客人,我先进去,牧在门外,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居然没有灯,我正诧异,突然镜灯亮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全身都是血,我大叫一声,夺门而出,紧紧抱住牧,大声说:“有鬼有鬼。”里面的女人哈哈大笑。牧叫我别慌,他进去看看。后来牧用对讲叫了几个保安和客房部的工作人员才搞定。
原来那女的是酒店的常客,经常上晚班的男同事都比较清楚她,她老公香港人很有钱,但经常不在她身边,她常来酒店,要男同事陪她聊天,有时也会搞这样的恶作剧,全身倒满红墨水或者番茄酱,把灯关上,工作人员一进门,她就开灯,把工作人员吓个半死,夜班的同事被她折腾得要死,客人乐此不疲。
佛山这地方的人也真看不明白,来喝早茶的穿着拖鞋,衣衫不整的,没准身家几百几千万呢。
我真是被吓到了,平时我虽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