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了我们下吧。”
元朵已经提好了行李,也看着我,怯怯地:“哥,到明州了,芸儿姐刚才走了,刚才,她走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她哭了。”
我揉揉眼睛,看看元朵,又看看海竹,海竹点点头:“芸儿姐是哭了,也怪我,今天的话说地太重了,还有你的话,也太芸儿姐临走的时候我给她打招呼,道歉,她理都不理我,径自就走了。”
我默默地看了看海竹和元朵,看着她们忧虑和郁郁的眼神,突然想起了此次回来的目的,站起来,努力让自己笑了下:“好了,不说这些了,到明州了,到家了,走,下飞机!”
看我笑了,海竹和元朵也勉强笑了下,跟随我下飞机,往出口处走去。
快到出口的地方,元朵突然对我说:“哥,你看这里”
元朵一指接机的人群,我和海竹顺着元朵指的方向一看,在出口栏杆最前方站着一个人,手里举着一个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接亦先生海女士云女士。
我一愣,看了看举牌子的人,不认识,陌生人。
我靠,这是谁啊,竟然知道我和海竹元朵一起回明州,还专门在这里迎接。
此时,我们三个人就站在接机的那人面前很近的地方,而那人似乎并不认识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不看我们,眼睛盯着我们背后往外走的乘客。
“哥,这人是专门接我们的,你安排的?”海竹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是,这人我不认识!”
“那是怎么回事啊?”海竹笑起来,“还有这样的怪事和好事。”
元朵也笑起来:“是啊!”
我满腹疑团,也笑了:“走,先出去!看情况再说!”
我们没有理会接机的那人,径直出了出口,走了几步,然后在一个连椅前停住。
“来,坐这里,歇会儿!”我招呼海竹和元朵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
“哥那人还在那里等呢,好像不认识我们啊!”海竹说,“你要不要过去和他招呼下啊?”
我笑了下:“别急,沉住气,坐在这里看一会儿!”
边说,我边四周火速扫描了一圈,没发现任何认识的人。
这人是谁?或者是谁安排来的?怎么会对我的行踪了解如此清楚,不但知道我的航班,连谁和我一起都知道?
我边打量着正站在那里傻等的那人边琢磨着,似乎这牌子上是故意专门写上海竹和元朵的,似乎有人想向我暗示他对我的一举一动都了解地一清二楚。
不一会儿,乘客走光了,接机的人也走光了,只剩下那伙计站在那里傻乎乎地举着牌子东张西望。
这时,我对海竹和元朵说:“好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啊,我去和雷锋叔叔打个招呼去!”
海竹和元朵乐了,冲我点点头。
我站起来,大步冲那伙计走了过去,走到他背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喂朋友,你好!”
那人闻声回过头,看着我,迟疑了一下:“我好你是?”
“我是亦克,你是不是来接亦克的?”我直截了当地说。
“啊你是亦先生啊,是啊,我是来接你的。”那人的表情一阵轻松,高兴地点头,接着又打量着我身旁,“可是,我还要接两位女士。”
“在那边。”我指了指元朵和海竹坐的地方,“云女士和海女士。”
“哦,你们早就出来了啊,我还站在这里傻等呢。”他高兴地收起牌子,“好啊,你们来了,我的车就停在外面,你们到大门口等着,我开车去。”
那人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哎伙计,你别忙,我还没问完你的话呢。”
“有什么话啊,你问吧!”这人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