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轻的女人正在跑步机上不断的跑着步,从后备汗湿的痕迹来看,她已经跑了很久了。
此时健身房的门突然打来了,略显阴郁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乔巧,师傅让你去地下室找他。”
跑步机的机器停止了,乔巧从跑步机上下来,拿着挂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擦拭了一下脖子,这才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权时耀。乍一看还真像权少廷,以前气质不像,现在如果两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她说不定还真的分不清楚谁是谁。
“知道了。”乔巧点了点头,直接朝着健身房门外走去。
权时耀跟在乔巧的身后,两个人前往了地下室。地下室颇为杂乱,一台硕大的长方形的砖头一样的石块放在正中央的位置,旁边摆放着许多的仪器。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乔巧只要想到未来这仪器会用在自己的脸上,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地下室的灯光透彻,一个顶着雪白头发的老人慢慢的弯着腰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他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下的三角眼使劲的眯了眯,“来了呀。”
他的声音苍老而浑浊,乍一听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仿佛全身上下挤满了毛毛虫。
“师傅,你叫乔巧来是不是说明她现在已经及格了。”乔巧这个当事人比起权时耀来显得淡定的多。
宇文邵苍老的面容显得更加的皱巴巴了起来,他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权时耀的想法,“她的身体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各项数据也都及格了。我们时间有限,能尽快就尽快吧。”
说着宇文绍忽然又转头看向了乔巧,“说起来乔巧,你真的做好了准备了吗?你要知道改头换面是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的。”
“我不怕,反正在别人眼里乔巧已经死了,我也不能用这个身份在继续回到国内回到a城了。”她苍白的瞳孔和权时耀一模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但她的思绪却飘到了很远之前。
那个时候她被紧急送往了医院,一番救治之下存活了下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权时耀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活下去吗?想顶替言念念活下去吗?想得到秦深的喜欢吗?”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可急切的目光只要是个人看到了都能明白那其中的渴望。
权时耀随后又走了,然后又回来了。抱着她离开了医院,医生也没有阻止。
等她的身体慢慢恢复之后,权时耀才告诉她,乔巧这个身份已经不能用了。
他已经让医院做了假口供,宣称她已经死亡了,而且已经派人去处理她的死亡证明了。
再然后乔巧就跟着权时耀离开了国内,到了加拿大。这个时候乔巧才知道权时耀原来并不是孤身一人,他有一个非常尊敬的师傅,这个师傅非常的怪异,平日里总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人体,他研究的相当的痴迷。
“睡上来吧。”宇文绍拍了拍那张厚重的石床。
虽然乔巧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此时还是不由的慌张起来。她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走到了石床面前,慢慢的躺了下去。
权时耀就站在她的身旁,双手放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盯着着血淋淋的手术看着。
即便打了麻药,乔巧偶尔还是能感觉一阵一阵的刺痛。宇文绍说这是因为全身手术难度过大,以现在的麻药不可能做到全身麻痹,所以乔巧只能承受这份痛苦了。
乔巧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她想到了很多尤其是关于言念念的。天知道她有多羡慕言念念,同样都是孤儿同样都是秦深一起认识的,为什么言念念得到的总是比她的多。
小时候被秦深庇护从未吃苦,长大后嫁了权少廷当起了豪门太太,衣食不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