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吴继财反驳说:“来饭店一定要吃饭吗?她难道不能看看饭店宽大的门面?不能参观整洁的大厅吗?或者听闻sc饭店有位风流倜傥c英俊潇洒的青年俊才吴继财,特地前来参观一番。”
吴继禄也搭腔说:“你别恶心了,就你这模样,人家姑娘来参观你?而且你说参观是错的,应该是看望。参观只能是动物或事物,你这样讲只能代表你是动物或东西。”
吴继财的话语急了起来:“谁说我是动物c是东西?告诉你们,我不是动物,更不是东西。”
李锋被他们吵醒了,心中有些不快。但听他们胡搅蛮缠,心中又不禁暗笑,这几人争吵起来,能扯到玉皇大帝c西方如来,自己是领教多了。
再说现在已过了饭点,这时候来的人应该不是吃饭的,他眯着眼睛懒得起来。
吴继禄又在讲:“不管你是不是东西,往旁边靠靠,给姑娘让个路出来。姑娘,请里面坐坐,我给你沏壶茶。”
“把这个交给李锋。”冷冰冰地声音象冰锥穿过李锋的耳朵,直往心窝里钻。他从躺椅里跳串进来,大喊着‘英英’往门口冲去。
只见赵英娣撑着一把淡黄色的油布伞站在雨中,紧密的雨丝织成一张细网,把她裹在雨网中,那小巧的身子显得有些凄凉。她见李锋出来,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李锋顾不上打伞,往外直追,几大步就赶上,一把抓住赵英娣的手臂直往怀里拉,把她紧紧拥住。赵英娣想推开他,但双手象掉在地上打转的伞,是那么的无力。细细的雨网把两人密密地罩闭住。
这时,自认为是伸张正义的盖世豪侠吴继富大喝一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李锋你对人家姑娘拉拉扯扯地有何居心,还不放手。”
其余三人上前帮腔说:“是啊!李锋,你怎么耍流氓?”
赵英娣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来,一下把李锋推开,早已凋落的桃花在她这张俏脸上重新绽放开来。她恨恨地瞪了瞪李锋一眼,拾起伞转身就走。
李锋还待上前去拉,却被吴氏‘四杰’拦住,斥责他说:“你还有完没完?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少女,连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是啊!人家知道我们跟你是一伙的,那以后我们还怎么出门?怎么交女朋友?”
“以后我们若娶不到媳妇,那你就是罪魁惹首。”
李锋左右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赵英娣一个人孤单远去。
随众回到屋里,吴继禄拿出一封信,其余几人你争我抢,想打开看看。李锋心想,这封信可能是赵英娣的绝交信吧,心情顿时黯淡下来。吴家‘四杰’争抢一会儿,终于有人拿到手看了看,便顺手交给李锋。
李锋一看,是家里寄来的,不是赵英娣的绝交信,心情一松。但马上又紧张起来,不知家里有什么事。仔细看了遍,幸好是平安信。
他想是有段时日没给家里写信了,可能父母有点担心。于是乘着空闲给家里写回信,并告之现在地址,还把手中二百元钱汇过去。他没有跟家里说不在杂货铺干的原因,认为说了反倒让父母多担心。
把一切办完后,李锋回想赵英娣对自己还是很冷淡,但这可能是表面现象。她完全可以不管不顾,为什么要自己送信过来呢?想到这里,李锋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是礼拜天,李锋早早起床,他估摸赵英娣应在家中,想去一趟她家,好好解释一下,以消除两人误会。
天刚亮不久,路上行人并不多,车辆更少,原先看似狭窄的道路,此时却显得异常宽阔。
匆匆的脚步很快把李锋带到杂货铺。只见门还没打开,他不禁迟疑了。万一赵金财问他这么早干什么呢?该怎么回答。难道直接说找赵英娣,好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