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金了。”

    能够和对面的凌尉签单，顾一凡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如果仅仅是在他面前静坐个几分钟就能拿到这个上千万的大单的话，他还真的不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

    顾一凡的有些无奈的笑道：“不知道凌总对这个案子什么要求？”

    凌尉自始至终都紧抿着嘴唇，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顾一凡，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对他作什么评判，就连对顾一凡的问题都置之不理。

    两人相顾沉默了一会儿，凌尉的左手手指有节奏的敲着自己的膝盖，终于启唇道：“我来之前看过你们给杨氏的设计，那个案子的主策划是谁，你就让她上吧。”

    顾一凡心中多少有些顾虑，毕竟凌尉对他们公司来说是怎么都想要争取到的客户，两人一旦合作那肯定是上千万的收入，但是他对凌尉的到来确实有些难以捉摸，毕竟ca并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凌总，我只是想问一下，您为什么要选择ca？”

    凌尉站起身，走到窗户边，轻轻拨开柳叶窗帘的一条缝，看着外面早就已经因为他而变得鸡飞狗跳的办公室，实现一下子就定格到了静静坐在位置上埋头文件中的陆挽清，接着收回视线道：“这点你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是我能够带给你什么这就足够。”

    顾一凡虽然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但是凌尉这样说，他也不晓得该如何继续追问下去，只得线头到：“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关于这个案子的详细解说，到时候我会再派人去公司的。”

    凌尉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双手插着大衣口袋站在顾一凡不远处，漫不经意的说道：“我听说杨氏的那个案子是陆挽清负责的。”

    “是。”

    凌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语气缓和了些，沉声道：“那这个案子同样交给她吧。”

    陆挽清是一个新人，不是他对陆挽清没有信心，而是这么大的案子压在她的身上，他晓得她的性格，自然会要求自己做到尽善尽美，但是凌尉同样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也担心陆挽清在和凌尉接触的时候会吃亏，便想着要换个人选，起码这个人不能是陆挽清。

    顾一凡便迟疑地问道：“凌总，那你看这个案子我亲自来可不可以？你要的那个人是个新人，在这样的案子上，资历还是不够。”顾一凡企图用这样的说辞去说服凌尉，但是凌尉只丢过来一句话，“如果这个案子不是她的话，那你什么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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