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震惊后是叹气,看来这一时半会是先摸不到了。
说着斩鬼的大刀,我顿时想起来,好像把某个很重要的人给遗漏了,于是开口问道:“哎爷爷,你也是刽鬼匠人,你那斩鬼的大刀呢?”
“你爹用的大刀就是我的,咱家的那把大刀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啊,要照这么说......”
话还没说完,爷爷就猜出我心中所想,开口道:“咱家世世代代都是刽鬼匠人,虽说有那么几代人没开出阴阳眼,做了其他的营生,但大刀是一直传了下来。
本想着到你这辈就彻底和阴九行断了联系,可没想到,还不行阿。”
这边正聊着,我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来了条短信。
我侧身抓起来一看屏幕,发信人是李曦瑶,叫我临睡前看一遍录像视频,别落下。
老人们都睡得早,我怕看完得弄到半夜去,于是没从手提包里把笔记本拿出来,而是闭上眼在脑海里过了遍今天学的基础技法。
这基础技法过完一遍后,爷爷的呼噜已经打上了,我困劲也是涌了上来,没一会就迷糊过去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穿好衣服,将杀生刃包裹起来往腰后面一藏就往村西南角的李叔家去了。
推开大门后,李叔家那条壮的跟藏獒似得大黑狗,依旧是对我爱答不理,看了我一眼又把头栽下去睡觉了。
李叔从屋里面一撩帘子,探出半个身子来,对我说道:“来了阿。”
“嗯,来了李叔。”
“行,今儿咱不用刀了,纯靠手脚功夫。等下我给你过遍截拳道的基本技法,然后咱俩再用实劲打。”
应完李叔后,我把杀生刃一摘就开始操练开了,那李教练和李曦瑶昨天教我的基本技法也开始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返现。
操练了一个来小时后,凡是被我记住的截拳道的基本技法大致过了下,但标准程度还差很多,更别提对寸劲的掌控了。
人学了十几年的基本技法肯定不是我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李叔给我过了一遍后,便正经和我来了。
我本想着用刚学的基本技法对付对付李叔,可一回合下来,我就知道李教练那省级武术冠军的头衔真不是白来的。
要想用截拳道的基本技法来对付李叔,那火候真的是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人家李教练是“四两拨千斤”还带着反打一波,我是一直挨打,从没有反打。
二十来分钟后,我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力气也是被耗的一干二净,趴地上光剩下喘气的劲了。
李叔瞧着我眼下的模样,对我道:“平安,缓过劲就去屋里吃饭,完事咱俩还得去趟上河村。”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好”,然后和刚刚睡醒的大黑狗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等我俩吃饱了饭,李叔从偏房里把他的大刀拿了出来,找了俩大沙皮袋,前后一对给装了进去。
这种袋子在村里十分常见,大多都是装化肥和种子的,不过要说里面放了件农具,别人也都信。
收拾好东西后,我和李叔就往上河村那赶了,在路上,李叔顺便跟我提了提那寿衣店的事,好叫我有准备。
上河村离着我们百槐村大概有六七里地的样子,它们村名的来历和我们百槐村差不多。
我们百槐村是因为有很多槐树,它们上河村是有着条河,不过这些年年景不好,老是赶上旱,于是那村的人从河里抽水往地里灌,一灌来灌去,原本着能下去摸鱼的河,现在都断了流,都快成滩死水了。
上河村里的人除了靠上地务农赚钱,也常做些死人买卖,像什么寿衣店,棺材店,租灵棚的,搭线给死人找老婆的,是应有尽有,所以十村八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