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的人影,赵惟君不由得冷哼一声,“哼,区区障眼法也敢在本太子面前献丑。本太子定你死罪,你居然还想逃走,好大地胆子,本太子看你哪里逃。”
只见赵惟君嘴角一扬,整个人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直扑向附近的黑幕里。尽管四处已经是深夜,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赵惟君清楚地感觉到那一丝超出寻常人的真气波动。
“倭国蟊贼,看看是你的土遁术厉害,还是本太子的踏雪无痕轻功厉害。”
孤夜风吹南寒天,梨树枝头梦云烟;
白月光影双飞鹤,万星扑朔竟开颜。
忽闻林间鸟鸣声,饶是柔情比翼间;
一束惊天催魂影,踏雪无痕索命来。
一首吟诗之际,只见赵惟君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不断地在那黑幕中窜梭着。待到诗词吟唱完毕,赵惟君一个加速径直飞扑向那黑影中的波动,一个剑指戳中对方的后颈,那黑衣人松田侽铲浑身一僵,一头栽倒在地,睁着两只大眼露出一副惊恐之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感受到浑身动弹不得,松田侽铲惊讶道。
“我已经封住你全身的穴道,你是动弹不了。至于我是谁,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乃大宋当朝太子。”赵惟君一边说着,眼神中一边流露出一丝凶狠之色。
感受到赵惟君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松田侽铲更加惊恐道:“你赶快把我放了,我是倭国人,今次跟团来你们华夏做生意。如果你要是敢伤害我的话,回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寻求我们倭国大使馆对你发起问责。”
赵惟君嘴角一声冷哼,“我没有说要伤害你,不过我也没有说要放你回去。刚才本太子已经说了,你敢行刺本太子,这是死罪,所以你必须给我去死。”
松田侽铲连忙惊叫道:“你,你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我没有按时回去的话,我们的人就会报警。到时候,你一样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在你们华夏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对哦,现在的华夏杀人是要偿命的,多谢你提醒了我,正好我有其他办法。”说着,只见赵惟君一把扯下对方的头套塞进松田侽铲的嘴里,然后将对方扛起来,径直走向唐芯雨的汽车。
“赵惟君,你没事太好了。”此时的唐芯雨一直躲在车里,看着赵惟君安全无恙走过来,顿时心中大喜,连忙打开车门走下去飞奔到赵惟君的面前。
当唐芯雨看到赵惟君扛着的家伙,顿时吃了一惊,“这个家伙就是想要伤害我们的人吗?他不是那个松田阳威身边的家伙。”
赵惟君没有回答唐芯雨的话,而是微笑着说道:“唐姑娘,在进入市区之前,可有公共茅厕?”
唐芯雨一愣,“公共茅厕?你说的是公共卫生间吧?那个有的。”
“那我们走吧,请唐姑娘给我找一件公共卫生间等我一下,我有事情要处理。”说着,赵惟君将那松田侽铲放在后车座,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唐芯雨见状只好乖乖地钻进驾驶室,启动车子打开自己的手机导航,向着最近的一个公共卫生间驶去。
当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唐芯雨停在一处公共卫生间旁边,“赵惟君,这里就是一家公关卫生间了,你要去方便吗?”
“我并不是要方便,不过唐姑娘你的车里有酒水吗?”
唐芯雨一愣,连忙说道:“哦,后备箱里有两瓶啤酒,是之前和朋友一起郊游喝剩下的,一直没有拿走。”
“那就好,请唐姑娘给我拿一瓶酒来,我有用。”
“好的,我这就给你拿。”
结果唐芯雨递来的啤酒,赵惟君一把将松田侽铲扛下车,“唐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