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明明自己在二毛来之前已经买好了铁笼,现在又是为什么要让这个屁股肥肥的生物在自己真皮沙发上撒野,还要帮着眼前这位无业游民伺候狗主子。
“现在不是流行,那个”
“你快洗。”景安又忍不住强调了一句。
“哦。”余桑嘴张成一型,对二毛肚子一阵狂搓。
“景安。”
接近崩溃边缘的景安扑克脸上终于有了很多表情,“什么?”
余桑抱着满身泡泡的二毛,举起手机靠近景安,“公开恋情,需要一张照片。”
隔日,景安的微博上发了一张照片,回应狗仔拍到的东西。照片里,余桑抱着狗靠着景安的肩,冲着镜头笑得很幸福。
该脱的粉也脱了,剩下的粉很坦然,大方送给景安祝福。他们心中,景安拉好琴就可以。
从狗仔曝光,到景安承认,再到后来的发布会。一系列的爆炸新闻,让大众逐渐忘却几周前景安还有一位叫做周立的老同学在几天前畏罪自杀的事。
最新最吸引人的,才叫做热点。
景安公布结婚的发布会,由枫哥一手操办。请了很多记者,各大杂志媒体。公布前,特地组织了一场晚宴。
公司下了血本,只为了让景安彻底和藏毒案,亦或是毒品两个字划清界限。
余桑出席晚宴,只随意地套了条紧身的红裙。她不算矮,172的身高还踩了高跟鞋。一头利落的短发,脸和五官亦是精致小巧,和到现场的那些知名的国际模特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只是在景安身边便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景安端着香槟,和业界享有盛名的大家相谈甚欢。余桑在他身边,慵懒的抵着桌沿一口口的啜着酒。
她不喜欢特别热闹的场合,有时人多反而无聊。有长相刻薄的女人听了些风声,说这位不简单的景太太曾是会所里的陪酒女郎。她特地举着酒杯,问余桑平时喜欢干什么。
余桑轻笑,数着指头,“抽烟c喝酒c烫头。”
于是女人讥诮地点点头,“景太太果然与众不同。”说完,她又回到景安身边,和他讨论着协奏曲。到中间,咬着水果块的余桑突然插了一句,“帕克尼尼,不是帕尼尼。”她笑着,“帕尼尼是肯德基早餐。”
那女人怔住,空气中霎时凝滞。
“所以李小姐,也挺与众不同。”余桑指尖点着高脚杯。
“余桑。”景安轻唤了一声,周围的大家们都忍着笑。
“好吧,我闭嘴。”余桑扁扁嘴,蹦跶到了别地。
“景安,你太太可真有意思。”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先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只不过,看她挺眼熟的。”
“老师,你们六年前见过。”景安提醒老者。
老者举杯,“哦,是么?”
景安礼貌地点头,回了句,“是。”
六年前,他和余桑原来一起见过这么多人,做过这么多事。
枫哥见余桑在晚宴一个人落单挺无聊的,好心上前给余桑介绍景安圈里人。“刚刚你怼的那个,是泰来神集团老板的孙女。”
“她喜欢景安?”余桑和枫哥借了根烟。
“你吃醋?”
“她又不值得我吃醋。”她点上烟,吐了一口气。
枫哥不甘心,又指了人群中的另一位。那位和绕在景安身边的胭脂俗粉不同,她气质凌厉,一身干练的西服套装,袖口上卷,露出白嫩如玉一般的胳膊。
“朱胜光,景安的编曲老师。怎样,够分量吃醋?”枫哥挑挑眉。
余桑敲了敲烟灰,余光扫向她。原来她就是朱胜光,即便余桑不怎么了解景安所在的圈子,也听说过朱编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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