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叫了声师父。那姑娘边吃边说道:“师父,我已经回来了。”吕震雷说道:“嗯,两人在吃饭呢!我已经吃了,你们吃吧!”
吕震雷坐了下来说道:“杨聪,事情办得怎么样?”杨聪忙坐下,答道:“师父,我已经把那玉镯交给那老尼姑了。”吕震雷听了怒道:“嗯?你说什么?”杨聪害怕,连忙改口道:“我把玉镯给了师娘了。”吕震雷说道:“嗯,你是怎么给她的?”杨聪答道:“我进去时,她正在念经。我跟她说话,她没理。后来,我把玉镯放在她坐着的蒲团边上,她只是看了看,还是没说话。之后,我就走了。”吕震雷说道:“嗯,好。”杨聪听了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老是板着个脸,谁看了谁喜欢呀?其实,师娘人还是挺好的。”吕震雷听了又怒道:“嗯?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那师妹笑道:“师兄啊!师父夸你一句,你就得意忘形了,活该。”杨聪听了,吓得只顾吃饭。
那姑娘顿了顿又问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吕震雷答道:“后天我们回去,明天再准你们去玩一天。不过,你父亲特别关照,要你出去要小心,别跟陌生人接触。”那姑娘道:“师父,你就放心吧!在家你们总是那么照顾我。其实,我已长大了,碰到些事可以应付的。”吕震雷道:“嗯,我明天去办点事,小心为好。”那姑娘道:“好,那明天我们去游西湖。”
杭州,西子湖畔不再是载歌载舞,景色却可比以前。辰时,宝佑桥上,多人正在游玩,其中包括杨聪师妹俩。俯看桥下,一湖绿水,绿得出奇。望远处,湖中岛影若仙境,岛中又细水;湖畔岸柳争宠,千奇百种。眺更远处,湖外三面山,葱郁一片;近些,能挡住视线的就是神秘的雷峰塔。
那师妹手指着雷峰塔,问杨聪道:“你看这雷峰塔,下面压着白娘子,这是真的吗?”杨聪昂起头,背握着手,装成一副文人雅士的样子,看着雷峰塔晃着脑袋答道:“这个嘛!你信其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世事难定论啊!”那师妹看杨聪装成这副腔调,便说道:“嗯,说得好,像句人话哦!”杨聪听了,便忙放下架子,愁着脸说道:“师妹啊!你老是跟我说话带刺的,我的心觉得好疼哦!”那师妹笑道:“哦,原来师兄的心脏是那么脆弱啊!”杨聪听了,拍了拍胸膛,反而笑道:“你看,这有多厚实,来几个人来靠,都没事。”那师妹当没听见,只顾着游玩。两人下桥,又渡船去了湖中小岛一游。杨聪觉得无趣,便对师妹说道:“时间过得真快,都要过巳时了。这儿太静了,不好玩,我们到大街上去走走,那儿可热闹,好玩了。”那师妹听着觉得新鲜,便答应了。
些许时间,两人骑马便来到街上,把马寄在一马棚。那师妹走了几步,惊奇道:“哇!这条街好宽敞,而且热闹繁华。”杨聪笑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到了晚上才叫好玩。这街叫天街,是皇帝的御街,比它更宽更长的恐怕没有了。”那师妹惊讶道:“啊?这街是皇上的啊?”杨聪笑道:“我们也在走,那当然也是我们的了。”那师妹一边忙着在摊位上东看看西瞧瞧,一边说道:“还是不懂。”
杨聪师妹两人逛了一会儿,便走进了一家裁缝店。那师妹欣喜若狂地自言道:“这些布料太漂亮了,我要做几件衣服。”于是选好了,依身量好尺寸,让杨聪付钱。杨聪听了,却说道:“哎呀!钱忘带了。”那师妹怒道:“快付钱,你老这样,觉得有意思嘛!”杨聪一看没趣,付了钱两人便出来,没想,正好碰见石笑峰和荷香。
杨聪笑道:“哎!是石兄石哥呀!怎么又走到一起了?嘿嘿!”石笑峰说道:“我们在这里随便看看,没想到又见到你了。”杨聪说道:“上次碰面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师妹,苍莽派掌门陆永林的女儿,叫陆薇。”石笑峰和荷香道了声“陆姑娘好”。陆薇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