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澜儿,所以说,等角重塑了身体,一旦知道了,他的兄弟还有这样的机遇,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是啊是啊,我家澜儿,这次又是功不可没啊!”
切,关我啥事?还不是因为,那呆子命好吗?
乍然听到白泽和自家姨婆,又将话题转换到自己头上,谷幽兰暗自小声嘀咕了一番,随即像似想起来什么般,刚要站起,忽然又想起之前焱的话,随即,按捺住性子,又坐了回去。
但是,一双凤目,却是滴溜溜的往焱的身上打转,那意思仿佛是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说呢,继续继续啊。’
焱,余光扫视着自家丫头,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面上却装作疲惫了一般,微微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
“啊,这时间也不早了,明日一早,大家还要继续赶路呢,既然没事了,就都早些安歇了吧!”
说罢,焱刚要转身站起,忽然,眼前一阵狂风刮过,紧接着一道小小的倩影,立刻拦住了他的去路。
“师尊,事情还没完结呢,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嗯?”听言,焱立刻顿住了脚步,随即挺了挺身板,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啊?”
虽说焱明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一双紫色的瞳眸,却闪着戏谑的幽光。
望着高高在上,满眼戏谑的焱,谷幽兰暗自咬了咬牙,随即傲娇的挺直了小身板,狠狠的说到。
“焱,你这是在跟我装傻是不是?”
“装傻?哈哈哈,丫头,师尊我何谈装傻呢?”
焱一边背着双手,一边低头俯视着面前的谷幽兰,眼中的戏谑之意,更加浓厚。
望着焱和谷幽兰的暗自交锋,一旁的白泽像似看起了好戏一般,不紧不慢,优优雅雅的烹起了茶。
而东方落则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般,满头的雾水。
“澜儿啊,焱大人这该说的也说的,不该说的也说了,还有什么是没说的啊?”
听到东方落的话,还没等谷幽兰回复,一旁的云非烟立刻瞪起了眼睛,大声嗔怒到。
“你个死老头子,你在这里绕什么口舌,澜儿说这事没完,就是没完,你少在这里瞎参合,哪凉快哪待着去!”
说罢,小腿一用力,猛的一脚,将刚刚站起来的东方落,又踹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说老太婆,你这是干嘛啊,你说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好歹,你也在焱大人和白泽大人面前,给我留点脸面啊!”
刚坐回椅
子上的东方落,一边暗自摩挲着小腿,一边满脸窘迫的讪笑到。
“留脸?留什么脸?这里又没有外人,谁让你方才,跟着瞎参合来着?”
“好好,夫人最大,夫人说什么都对,啊,我错了,是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望着自家师公,一副吃瘪又窘迫的老脸,谷幽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即像似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将小脸绷了起来。
此时的焱,一直在暗中观看着谷幽兰,见她明明气势汹汹,又因为东方落夫妇上演的一幕,河东狮,而笑的花枝乱颤,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
越看谷幽兰,越感觉她不仅绝代,而且更加的可爱,渐渐的眼角流波中,透出了浓浓的爱意和宠溺。
“好了,不闹了丫头,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说罢,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那副卷轴。
“你说的,可是这个?”
焱,一边托着卷轴,又一边玩味的问道。
“你这是明知故问!”
还没等焱的话音落下,只见谷幽兰立刻一个扫手,将焱手中的卷轴,抢了过去,随后疾步走到床榻边,将卷轴展开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