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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陶清梦拖杨嬷嬷出门去打听公冶霖常去的地方和时间,然后挑了个时候便出门去,戴了很厚的面纱,刚刚好遮住脸上狰狞的伤疤,只是太阳穴那里隐隐还能看出一些。
晌午时分,在聚贤楼门口,陶清梦拦住了正要进去的公冶霖。
“太子殿下,不知可否跟臣女一叙?”陶清梦轻轻开口。
公冶霖眯了眯眼,道:“阁下是?”
“陶清梦。”简短的三个字。
公冶霖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原本公冶霖约了好友,他让侍卫过去说了一声,然后便与陶清梦在包厢里坐下了。
“太子殿下,恕我冒犯,此次谈话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另外我有话直说,希望你不要介意。”陶清梦斟酌着措辞道。眼下她能用得上的人,除了眼前的未婚夫,再也没有第二人选。
杨嬷嬷待她真心好,但杨嬷嬷势单力薄,根本没法与太尉府上那些人对抗。
通过上次跟公冶霖的接触,陶清梦觉得他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起码现下他们有一笔交易可谈。
公冶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分明是面带笑意,可却带着股寒意,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半晌,他才道:“请说。”
“我想跟你谈笔交易。上次听说你有个手下乐荣负伤,不知现在情况如何?”陶清梦大胆的问。
公冶霖的面色一沉,并不作声,但微微蜷起的手指,和隐隐显露出的危险气息,都让陶清梦确定了一件事,这个乐荣还没有痊愈,甚至可以说伤势危险。
“我可以救他。”陶清梦紧接着道。
“嗯?”公冶霖眼神一凛,摆明了不相信陶清梦,“据本宫所知,陶二小姐在太尉府上过得不怎么样,不知道陶二小姐何来的底气跟本宫谈这些?!”
“凭你已经中了毒。”陶清梦面色坦然自信,她早就料到公冶霖不会信她。
这些上位者向来警惕性强,不轻易信人,更何况是她这样无名无权的人?
公冶霖忽而轻笑:“此话怎讲。”
陶清梦却不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明眸望向公冶霖,心里默数了十下,再看公冶霖,已经面色发白,只是他强撑着不显露半分,由此性格可见一斑。
公冶霖面无表情,道:“解药,和你的条件。”
陶清梦从袖中摸出一粒解药——实则是从库房里拿出来的,接着袖子遮掩罢了。她将解药递给公冶霖,有条不紊的道:“臣女此举乃是迫不得已,为了让殿下能相信我。其次,想必我在府中的情况殿下也略知一二,此番前来,只是希望殿下能助我一臂之力。”
公冶霖服下解药不过片刻,就已经恢复了气色。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陶清梦,周身带着令人无法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傲气和威压都尽显无疑:“你说,本宫将你绑起来,逼你给乐荣医治如何?”
“殿下不会这样做的。”陶清梦毫不畏惧,迎上公冶霖的目光,道:“其一,你见过了我的医术,便知道我们可以长期交易。其二,就算你可以一直囚禁我,但我得不到好处,照样可以暗中使坏。我在太尉府上没有在意的人,你找不到任何威胁我的把柄,逼急了我,大不了同归于尽!”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
公冶霖笑起来,撤去了自己的威压:“竟不知出了名胆小好欺负的陶二小姐,还有这样一面。”
“但我第一次见你,就知你不像坊间所说,是个毫无作为的傀儡窝囊废太子。”陶清梦气定神闲,她知道说出这番话会引起公冶霖的愤怒却仍然毫无畏惧。
他们以后将要成婚,注定了要被捆绑在一起。陶清梦毫无选择,只能选择站队太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