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继续打?对这个孽障不必手下留情!”
还以为结束了,原来是还不解气,要换个人来继续打。屋子外一片鸦雀无声,谁脑残敢去抽丞相的亲儿子,本来就已经打成这样了,再打下去万一出点事,人家毕竟是父子,自己这脑袋可就不要了。
半天没人应声,丞相大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大伙的目光都看着门口站着的胡福,除了他,谁敢为丞相大人分这个忧。
眼看着胡福就要开口了,谢未未突然跳了出去:“我来!”说完,她从明安松手里接过家法就进了屋。
明城哀怨的小眼神瞪了她好半天,谢未未知道,他怕自己报复他之前赶她走。她心中暗笑: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时候,只是,我怎么会让你有事呢,你若是被打死打残了,我岂不是白来这一世了。
明城还没将目光收回来,已经一棍子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那棍子举得高高的,落得轻轻的,明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
谢未未小声地提醒他:“叫啊!”明城这才会过意来,大声地哀嚎了起来
一顿家法结束,丞相大人盯着谢未未瞧了好半天,想不到还真有人敢打得他儿子鬼哭狼嚎,这少年如此耿直!
明安松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是几时进的府?”
谢未未一时没敢接话,若是让丞相大人知道,她是在风雅楼与明城因滚床单而结识,混了个护卫当当,只怕这气又上来了。
倒是展瑜在旁边行礼答道:“回老爷的话,他叫谢未未。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弟妹成群,旁边还有七大姑八大姨全靠他一个人养活”这个真的是太扯,展瑜实在学不下去了。
好在明安松没有心情较真,看了谢未未两眼,袖子一甩便离开了。
谢未未憋笑地看着展瑜,心里笑zhà了,怎么连这个冰块脸也成了段子手?
展瑜将明城搀回了屋,为他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干净,便端起水来往外走。他将一个小瓶jiāo在谢未未的手中说道:“我去换盆水来,你给他擦yào。”
谢未未“哦”了一声,拿了yào便靠了过去。明城一见是她,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屁股说着:“你别动,你别过来。”
谢未未忘了,她可是亲口对他说过,她好色,是因为垂涎他的美色而接近他的,这样一个人,谁还会让她给自己的屁股上yào?
谢未未好笑:“前天晚上你怎么就不怕我看了?”
“你这人!能不能不说话!”明城愤懑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去理她。半晌,他又突然柔和了语气:“刚才的事,还要谢谢你,若是换了胡福,我肯定比现在惨,胡福从来只听我爹一个人的话。”
谢未未也不居功,目光微抬,便看见他肩头被她咬出血的地方还没有好,于是商量着说道:“那我不动你别的地方,就给你肩膀擦点yào吧。”
明城愣了愣,这次倒是没拒绝。谢未未默默地给他上着yào,清凉的感觉从肩头传来,思绪又不可抑制地回到了那晚。
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迷茫,明城的目光有些许失神,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枕间传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像她”
谢未未的手顿了顿。
“你给人的感觉,说话的语气,生气的神情都很像她,只是声音不大像,还有,容貌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你竟然会是个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得几不可闻,让谢未未觉得,他似乎不是真的想要说给她听,而只是有一段无人可诉的心事,想要自己说给自己听。
她试探着问:“你说的她,是那个央央?”
“嗯”明城趴着没有动,声音柔软而忧伤,“她的名字叫”
谢未未瞟眼向着明城看去,他好像又已经睡着了,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