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事儿？别搞得神神叨叨的。”

    “你非要问吗？”

    “对，非问不可。”

    何堂看了狗三一眼，狗主任很识趣地撕了一根鸡腿，推说有事便离开了。

    透过小二楼的玻璃窗，何堂看着狗三走出大门，又把大门关严了才对王胖子说道：“从哪儿开始说呢？……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我变了？”

    “这tm还用说，以前你连打架都不敢，现在你丫都敢打老流氓了。上次听他们说你学武术了我还不信，今天我信了。”

    “别的呢？除了胆子大了，你有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何堂？”何堂自知这个问题问得奇怪，所以问得也是小心翼翼。

    胖子被何堂的问题捅破了窗户纸似的，脑袋里想着什么，人却愣住了：“你……别吓唬胖爷！难道王骡子那天碰到的真是……鬼？”胖子说到鬼时，胖子一双眼睛呆呆地停在了何堂的脸上。

    “胖哥呀！你的想象力能不能唯物点儿。你咋就没想到这是科学的力量呢？我下面跟你说的事，你一定得给我保密，要不然哥们儿非让人捉到实验室解剖了不可。”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胖子的酒都醒了三分，他坐直了身子，郑重地点了点头。

    何堂也借着这个空档喝了一杯酒，才说起了自己最近的经历，不过他说的是简化版本，没有印度洋的实验室也没有一个叫李美妮的女人，只说有世外高人给了他药云云。

    话说到最后，王胖子已经听得傻了，还是何堂重新把他给搖得清醒了才继续说道：“那高人告诉我，这种小东西除了能改造人的身体，还能改变人的思想，严重的能把人变成怪物。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变成怪物的迹象？”

    王胖子如梦方醒一般，上下打量了何堂好久才说道：“你刚才如果不是在吹牛的话，我还真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最明显的就是你小子变得比以前滑头了。”

    何堂看王胖子说得严肃，自己也一本正经起来：“怎么说？”

    “具体我也说不好。就拿王骡子这件事说吧，要是你以前的性子，肯定打死也不会提何平，这明摆着就是狗仗人势行为。大学这几年走后门找关系的事儿你都不干，这种事儿你就更不能干了，对吧？”

    被王胖子说成了狗，何堂也不恼还是一脸认真地听王胖子继续说下去。

    “而且你小子也比以前能得瑟了，说话也不好好说，学会拐弯抹角了。几天前我还以为是有钱闹的，可仔细想想放假之前别人说你临窗看风景你都会脸红，现在你居然敢跟咱们的高冷班花搞暧昧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能只是因为你变了个小白脸吧？”

    王胖子说的兴起，话的内容开始半真实半调侃，可何堂依旧听得认认真真，而且越听越心慌。

    “这么说我真是变了？”何堂问得忐忑

    “呵呵，变得比之前好了为什么不变。”王胖子回答得随意。

    事情说明白了，王胖子比何堂平静地还快，因为他醉得比何堂快。

    “你小子运气好，能耐越大责任越大知道不？”说这句话的时候王胖子的舌头已经开始不利索了。

    醉到这个程度的王胖子也最有创新的灵感：“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三轮车咱不卖了，要是能找十几穷得没出路的人骑着咱们的三轮去外面收废品那咱们不就相当于有了十几个固定客户，等挣了钱就再买几辆车再找几个人。也不用给他们开工资，就按市场价收他们的废品，他们能养活自己，咱们的废品收购站也有个收购站的样子了不是。”说完了具体方案，王胖子又把喝了一半的酒杯蹲在地上总结道：“咱们这叫承包制，最终目的就是要建立一个以收废品的劳苦大众为主体的破烂公社。把穷哥们儿联合起来，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听完胖子的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