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这个时候,五皇子妃对她还有一丝善意的提醒。
“朕……没什么可说的。”皇帝痛心疾首的说道,即便是再不喜欢的儿子,那也是他亲生的儿子,的儿子来送了一只死鹰来咒自己,他如何都是不高兴的。
“来人。”皇帝抿唇,良久才喊了出来。
“七皇子宁王,对上不尊,对君不恭,心怀不轨,自今日起,废宁王封号,禁足于府,无朕旨意,不得探望。”皇帝一字一句地说完。
宁王没想到皇帝如此草率的就定罪了,或许说,他心痛是真的,但希望给宁王安上这样的一个罪名也是真的。
因为,只有宁王于帝位毫无希望,太子上位之后,才能真正地走得更远。
哪怕他知道此事蹊跷,宁王再如何,也做不出这样愚蠢至极之事。
李弘深凄婉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分辩的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皇帝这是在为他最亲爱的儿子扫清障碍。
李弘深对着皇帝一拜:“儿臣谢父皇不杀之恩。”
“来人,把他押回去。”皇帝不想再看宁王,摆了摆手,吩咐道。
修宁什么都不想听了,她起身,出列,对着皇帝一拜:“父皇不愿查明,修宁无话可说,父皇要幽禁夫君,修宁亦是无话可说,只是,同根之枝,父皇为何不能一同对待?”
皇帝听完,脸色愈发地难看,她看了一眼修宁,问道:“你在质疑朕?”
“修宁不敢。”修宁垂下了头去,“夫君有罪,修宁身为正妻,也不该留于这大殿之上,当与夫君同罪,修宁请求与夫君同罪,即刻一同押送回府,还望父皇恩准。”
“你莫要以为自己身份特殊,朕就可以一味包容于你。”皇帝指着修宁呵斥道,“朕准了,将七皇子妃也禁足于府邸,任何人不得探望。”
修宁看向了宁王,与他相视一笑,看也没看皇帝,伏地大拜:“修宁谢父皇恩典。”
莫婕妤瞧着这一切甚是心忧。
她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修宁:“你莫要得寸进尺了,先前你待本宫不敬,本宫未曾与你计较,今日,你倒是在皇上面前放肆,当真是丝毫没有半点顾忌。”
“罢了罢了!”皇帝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似乎对这个寿宴也没半点兴致了,说道,“就此作罢了!宴也散了吧!”
莫婕妤见皇帝没有追究之意,为了日后更加好行事,遂是故意添油加醋道:“皇上不可以就这样算了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您面前造次,您若是再姑息,她便越发不把您放在眼中了。”
“朕说罢了!”皇帝加重的语气,瞪了莫婕妤一眼。
莫婕妤做出委屈状,低下了头去。
皇帝知道,他这是把自己心中对宁王的愧疚,化作脾气,发在了莫婕妤身上。
他又看了莫婕妤一眼,语气软了几分:“今日之事,就且作罢!爱妃且莫再放在心上了,日后都有朕在,谁也不能轻慢了爱妃。”
莫婕妤露出感动之色,擦了擦眼角的泪,破涕而笑,点了点头。
莫婕妤这样一闹,倒是把众人的关注从宁王身上引走了几分。
底下的人压着李弘深和修宁就走了。
“你何必将自己牵扯进来。”出了大殿,李弘深有些凄凉地说道。 修宁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抬眼看着他的侧脸,无比认真说道:“先前修宁只说愿意站在你的身边,荣华与共,今日,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便是将来你低在尘埃,修宁也愿意同你一道化灰
,今日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修宁也决然不会独活。”
李弘深怔了怔,侧眸看了她一眼,回扣住她的手,轻轻一笑:“雨总会停的,你若愿意同我一道淋雨,我也会倾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