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着疤痕上凹凸的纹理,声音微微哽咽:“是不是这里疼?”
男人说自己旧伤复发,安澜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位置。
南焱摇头,自己并不是真的旧伤复发,只不过是找了这个做借口给自己“老二”谋福利罢了,虽然是装的,但仍然于心不忍拿这道疤痕跟女人开玩笑,更不想女人因为它而伤心难过。
“你当初把我照顾得非常好,早已经不疼了,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
与其说疼,不如说痒更准确,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上缓缓地滑动,每当那只柔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及到男人坚韧的皮肤,总有种求而不得的想念,勾得人心痒难耐,难受得他恨不得把伤口重新切开,用痛来化解这股难以压制的痒意。
安澜从他后背移开手,转到他身前,微微蹲下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左侧小腹位置的一条疤上,这是继背后那条疤痕之外,男人身上第二醒目的一条长疤,没有后背的那么深,长度也略短一点。
两人相认后不久,安澜追问过他这条疤痕的来历,据说八年前,也就是南焱接受南氏集团两年后的一个秋天,去南美洲跟一家大规模的跨国公司谈一个非常重要的合作时,遭到杀手追杀受的伤。
作为一个大集团公司身价上千亿的最高决策人,每次不管南焱去哪里出差,都会带上自己的私人保镖,那次也不例外。
因为到达的时间是深夜,一下飞机,对方公司安排的专人立即将他们一行人接到预定的五星级酒店,先休息一晚,明天两家公司再谈判。
这个合作案南焱准备了半年之久,非常有把握能够谈下来,如果这个合作案能够成功谈下来并且顺利展开,将给他们南氏集团带来巨大的利润空间,届时南氏集团在全球顶尖企业排行榜上的排名将火速上升很多名,将那些压在他们名次前很多年的企业狠狠甩在脑后!
第二天,两家公司由各自的最高决策人分别带队展开谈判,南焱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输”这个字,这个合作案他势在必得。他们从国内带来的一手资料,在这次谈判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关于两家公司互惠互利的合作谈判在南焱预料之中地顺利进行着。
倒数第二天,两家公司沟通好最后疑点,约定第二天上午正式签约,并且同时召开新闻发布会,届时向外公布两家公司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为即将开发的大型项目打头阵摇旗助威。
不出意外一定能引起全球的轰动,一炮打响。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南焱带着保镖和助理去赶往签约现场的途中,出了意外,小车经过一条偏僻的小道时,突然从四面八方追过来几辆无牌的轿车,将南焱的车团团包围。
车被逼停的瞬间,十几个头戴面罩全副武装的歹徒从车上冲了下来,来势汹汹的歹徒扎破了南焱的车胎,并敲碎了防弹车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劫走了南焱。
警方接到路人的报警,圣华路一条偏僻的小道上发生了命案,警察迅速赶到并封闭了现场,现场惨不忍睹,只见那辆加长版的黑色豪车车窗玻璃上布满子弹的弹孔,车内一名司机名助理,并两名黑人保镖无一例外全部毙命,身上的致命伤跟车窗上的弹孔一样都是子弹所为,鲜血流了满车,无一人生还。
警方连忙去调路边的监控,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条街道路上所有的监控全部被破坏掉,想通过监控了解到案发的经过显然是无济于事。
警察又连忙去查这辆车的主人,调查后的结果让整个警察厅都大吃一惊,南焱的来历非同一般,在他们的国家遭遇绑架下落不明,令警察们都倍感压力,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勒索案,作案手段极其残忍,因为被绑架人质的身份非常敏感,上头吩咐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但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