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客卧,安澜将房门锁紧。
退回来,看着脸上莫名其妙的男人,“南焱,把衣服脱下来。”一路上一直一言不语的安澜终于发了言。
脱衣服?一听这话,南焱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直以来这小女人都十分保守,他们在床上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鲜少有她主动过,难道是他记错了?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
“在别人家,不太好吧?”南焱从不是什么,主要是有监控啊!!!他可不想他和安澜的美妙时刻,有一群禽兽围观。
他担心的那群“禽兽”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猜想,各个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笔记本里的监控录像,“啧啧,没想到嫂子这么奔放,直接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宋肖翰幽幽地道,如果忽视他那双正冒着熊熊绿光的眼,倒真会误会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
“肖翰你太谦虚了,全天下论奔放,你称第二,谁敢称第一。”陆大明直接拆穿他。
倾岩附和,“!”
“你们这群混蛋,干嘛拆穿我!”宋肖翰没有半分被揭穿的尴尬,反而一脸期待那间客卧即将发生的事情。突然他灵机一动,眼睛发亮,“不如赌一赌?”
“赌什么?”
“就赌南焱在他女人身上能坚持多久。我出一千万,赌半个小时!”宋肖翰带头。。
根据性学家对全球男性性能力的调查显示,亚洲男性的时间普遍为5分钟到20分钟之间,南焱非一般的男性,所以他赌半个小时。
“半小时,你也太小看南焱了吧,我赌一个小时!”陆大明。
据他对南焱的了解,半个小时,对好兄弟来说,那是阳痿。
剩余几人纷纷下注,有钱人所说的小赌怡情,跟普通老百姓搓麻将斗地主说的小赌怡情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呀!
下了赌注的几人纷纷凑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前的屏幕。
有生之年能看南焱一次“现场”,那也是不枉此生。
卧室,南焱还在纠结脱与不脱,难得一次安澜这么主动,万一哥们儿没装监控,他岂不是丧失了这么难得的一次机会,想想都激动啊。
安澜见他迟迟不动,更加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没在等他,直接自己上手脱起了男人的衣服。
女人这一动手,南焱心中纠结的小天平一下子倾斜了,朝着最原始那边一锤定音。
他觉得,宋肖翰应该没那么变态,在自己客卧装监控。
错了,他把他好兄弟想的太“纯洁”了,宋肖翰就是有那么变态!
安澜把男人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男人刚猛的身材暴漏在空气中,健康的小麦肤色,充满力量的人鱼线,令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八块腹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连脚趾头都修理的一丝不苟,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斥着俊朗优雅的阳刚之美。
南焱眼中充满了期待,女人的手像医生检查一样,每一寸每一寸地划过他的肌肤,麻麻的c痒痒的,像有股电流在他身体内涌动,血液也随着她的手而流。
情难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腰腹下的某处,早已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在监控下的那群人眼里,安澜挑逗的手法无疑十分生涩,但显然他们的好哥们儿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给力地发出最诚实的反应,让他们不解,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不仅叫他记在心上整整十年,还为了那颗小花朵放弃了整个大好的森林。
这样大约进行了十五分钟。
安澜找啊找,找啊找,听别人说吸毒的人身上会有针孔,可她找遍男人全身上下,都没找到半个针孔的影子,只发现了几处红红的很小的小疙瘩,像被蚊子亲过后的样子,除了皮肤摸上去更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