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还悠哉悠哉的喝着鸡汤,想到自己的小兔子便怒从心来,于是就支手推翻了桌子。被丫鬟护在怀中的九夫人受到了惊吓,前就知这是不好惹的主儿,这唐唐将军府的千金居然会如此傲慢无礼。
想起顾以舞手上的血道子,九夫人强压下害怕的心思,也丝毫不客气,于是便推开挡在前面的笑笑,对表小姐此种行为指控着:“你这是作甚?难不成此次前来便是要来砸我宅院不成?”
九夫人已经极其克制自己的愤怒,如若不是不想让老爷难做,恐怕九夫人不会以如此口吻相待那么简单了。
“何出此言?你兔子与我何干?”九夫人至此还未知晓表小姐为何大言不惭的说出此话。表小姐拿出摊开手中那,那是兔子身上毛发。“这便是证据!看你还如何辩解!”
九夫人此时却是笑了,也太把一只宠物当回事,内心在嘲笑眼前之人。“哼,单凭这一撮毛,就任意妄为,真是有失将军府威名!”
表小姐听到此话,心中如同火上浇油一般,随时bào发。“没错,就单凭一撮毛,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将军府千金便就能治你的罪!对于外来人如踩死蚁虫一般容易!”
两人尽在逞口舌之争,但此时淡定的竟是王萱儿。九夫人听到此话脸色却是逐渐发青,与刚才那高傲的气势恰而相反。
“你给我滚!此处不欢迎你!”九夫人气势稍有减弱了些许。然而,表小姐的脾xìng怕是相府之人早已洞悉,此时此刻她定不会放弃诋毁九夫人的时刻,即使怀孕之时!
“凭什么我要走?您别忘了我姑母是这相府的大夫人,大将军还是我爹,若是要滚也应当你滚才对!”嚣张跋扈的表小姐到了此处定然不肯放过九夫人,如若不是惹怒了王萱儿,她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且这还是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主儿。
九夫人原本就有些体虚,如此一来,这表小姐便是恃强凌弱,九夫人这时定是挺不过,竟气晕了过去。
丫鬟笑笑瞧着不妙便赶紧跑了出去的叫来了大夫,表小姐被这般情景吓到了,于是便想要逃跑,但转身之际便与赶来的知书、顾之画以及几位下人等相撞。
知书见状便拦住表小姐的出路,却遭到表小姐的一眼鄙夷,怒道:“哪里来了下等奴婢,竟敢拦本小姐的去路?当真不怕死的?”
知书闻言便以冷哼一带而过,便冷静的回答,道:“表小姐这么着急着走作甚?听说九夫人被气晕了,表小姐不该以小辈之名聊表寸心么?”
这一句说得身后的顾之画与小红也听不懂了。
“我还如何做不劳你这小奴婢cāo心,我自由分寸,倒是你莫不知此次拦我去路便是以下犯上么?本小姐大可以扣你一个罪名!”知书自幼便是相府出众的千金,若不是此前灵魂调换她也不会以相府奴婢的身份活着,那时她的身份活着她便可以当着这位表小姐的面怒斥她一番,但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果真是难上加难。
而这时顾之画便站到知书面前,毫无忌惮的说道:“莫不成表妹想欺负我的丫鬟不成?”
顾之画知道能为知书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哪里哪里,小妹怎会与你这区区丫鬟作对?那岂不是驳了表姐的面子么?”王萱儿内心有所忌惮,不知此举做是否对。
顾以画挑了下眉,轻笑道:“也罢也罢,小事一桩,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表妹为何在这紧要关头匆匆离去?”
背后的知书点了点头,对于顾之画所问甚是满意。表小姐却是有些内心惶恐,但她表面却又故作轻松。
便神情若无其事道:“无事,不过是家中有些事罢了,若是无事表妹我就先行离开了。”
听闻自称都换了,顾之画点点头。之后顾之画便问知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