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知书了,该怎么看到她呢
“好,接下来我为大家弹奏一曲《醉仙》,虽没洞箫和鸣而不能完美的遗憾,但还是值得一听的,各位小姐听赏后可开始按顺序辨音。”
“噔”
净手,上琴,上次焚香只不过是大夫人寻来的,第一次在相府弹奏,且也让大夫人看看控制的分秒不差。这把琴的琴弦已然换新,与别的铜线别无二致,但在手指下倾泻出来的音却在众小姐的耳中造成zhà雷一般的震撼。
一曲完,所有小姐都呆呆的未回过神来,顾以画也是,这从头到尾依旧那么熟练且更上一层楼的琴技出来的琴音比似乎比知书弹的更加清亮也有风味,管不得知书会喜爱这首曲子,可前世听这首曲子,是在两三个月后的事情啊,为何,难道昨天?!
顾以画不敢再想,她觉得昨天把知书拉去凉亭就是一个错误,万一这个琴师师父看到了我们,听到这首曲子后,现下弹奏,然后问起作曲之人是谁的话,自己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不可能,顾以画一条又一条的否定着,手中无意识的拨动着琴弦,还好发出格格不入的噪音不大,但她真的快被自己烦死了。
“对了,小姐们明日可带一位贴身丫鬟来上课,好了,就这样,诸位散课吧,明日再来。四”琴师说了话后,刚想让顾以画留下来,却发现那人早已经不见踪影,想跟踪是没用的,家丁护卫都在哪儿不是吃素的,若不想被赶走,还是乖乖等明日吧。
芊萍院
“今日学的如何?”知书听见推门声,手里忙活的事儿不停。头也不抬的问道。
“什么嘛,知书,你在弄什么?烧火?还弄那么多草木灰?呛死人了。”
“烤番薯啊,等会儿就能尝尝了,诶,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学的如何了?”知书兴致勃勃道,却也没忘了上一个问题。
顾以画嘟囔的回答道:“今走神了,琴师父便提问了我,我回答了三个,后面的不记得了。”
知书从灰里扒拉出两个椭圆像鹅卵石的红薯,放在地上吹了吹上面的灰,滚了一个给顾以画,叮嘱道:“小心烫啊。”
顾以画拿起用手帕包着掰开,烫的呲牙咧嘴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边吃边称赞道:“唔唔唔好香啊,好好吃,嘶呼呼呼,知书你,你跟谁学的啊?”
知书头也不回的回着:“溪扬啊。”
“溪扬?谁啊?”顾以画继续追问。
知书摇摇头,随即问道:“今日琴师父问你什么了你不会。”
“他说什么宫?商?角宫商角什么来着?”
“是宫商角徵羽,变宫变徵,你这脑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顾以画不依了,吃完了手中的一个,又用小棍子去火堆扒拉,不满道:“我坐了一上午饿死了,还有没有?”
知书掰了一半多给顾以画,劝道:“诺,再给你一半,这些东西吃的好吃,但是吃多了上火,嘴角会有泡,痛的。”
“对了,明天你跟我去上课吧,琴师父让我们小姐每个人都带了一个贴身丫鬟,还有哦,今天琴师父弹奏了三四天前你弹奏的那曲《醉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了你,记得那曲《醉仙》是他三四个月后才弹奏出来的吧,或亦,认为是你作的曲?”
听闻顾以画的话,知书灭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安心似的道:“巧合罢,但还是小一点为妙。很多事和以前都不同了”
“嗯。”
知书接着道:“还有,啊,等下我给你补课。”
“唔我不要补课啦。我想绣花。”
“不试试怎么知道。”知书手上沾满了灰,一只手指就带着灰往顾以画的脸上抹去,看顾以画成了花猫,知书笑的眉眼弯弯,却也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