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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仪容与行为举止,但丫鬟却有些苦脸了,紧紧张张的走完过场连大气也不敢出,倒也是未出什么差错。

    知书本不是信这些的,奈何自个儿和顾以画重生,现在却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诚心诚意的对大堂里宝相庄严的金色大佛参拜。

    参拜完毕,大夫人被一个穿着红黄相间袈裟打扮的光头和尚引去侧堂,大夫人示意众女眷跟上。

    进了侧堂,侧堂比大堂小许多,但也够大的了,石板地上放有许多的暗黄圆蒲团,前面却有一张矮长桌子,桌子后也有一张圆蒲团,桌子左侧摆着许多卷大竹简,大夫人在蒲团上坐下,示意大家也一起,众女眷照做。

    并未规定等级分明坐域,顾以画就回到了后面挨坐在知书身旁,知书坐下后便看到了一位须眉皆白穿着袈裟的老头拿着金色有许多吊环的权杖昂首挺胸踏步而出,走向了桌子,尔后坐下,拿下桌子左侧的一卷竹简。

    过了几息,低沉又带着沙哑的嗓音在房内响起:“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知书听着禅师的话有些昏昏yù睡,这些话前世就已听过,现下女眷个个都入迷于佛经,自己还是去找天起zhēn rén才是正事儿。

    知书看了一眼顾以画,顾以画也回看知书,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起身。

    怕众多女眷和禅师待在一个房间里却关上门是会有什么不好的流言,所以侧堂的门是大开的,两人溜出去很容易。

    两人走到一个拐角处,却听见两个僧侣谈话。

    “悟言,刚刚我碰上了天起zhēn rén呢。”

    “嗯,如何?”

    “听闻天起zhēn rén是个修道之人却唯利是图,这次前来金龙寺莫不是听闻了丞相夫人来了金龙寺而来的?”

    “那又如何,天起zhēn rén修道,会点医术,丞相夫人所带的女眷却又无疾,悟意,尔说如此多为何?”

    “怕是为了丞相夫人那痴傻的六小姐!可惜今日那传闻中那痴傻的六小姐却未来”

    “嘘!切勿再提起此事,背后议论他人是非,被人听到如何是好!”

    争议声渐渐远去,顾以画与知书从拐角处出来,再次对视,都看到了对方再次想出口的话语:果真来了。

    此时,身在封国岩断山青龙寺的荣千忆,跟自己师父也是封国的国师,学艺已有小半个月了的他正坐在房里参悟,蓦地感觉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狠狠的搅动,痛了一会儿后喉咙腥甜,突然“哇”的一声,张口呕出一口血来,然而吐血后并未给他内里的疼痛带来缓解,随即迎来的是剧烈的咳嗽。

    “哐啷”

    “师弟?你怎么了?”听见了荣千忆的咳嗽声正好端着水从荣千忆房前经过的连瀛心里一揪,丢下水盆急忙跑过去为荣千忆顺气,关心道:“你如何了?”

    想起了前几日夜观星象时,发现的苍龙的房宿不对劲,算了下师弟命轨却发现模糊不清,再细细推算了下师弟命轨中的命数,却发现师弟已然活不过五年,大惊失色之下急忙飞鸽传书给师父,师父却回信道:

    月前已然知晓,正找寻缘由,好生照顾师弟。归期未定。

    连瀛隐隐猜出了为何师父那么紧张师弟而把人提前接进寺的真相。

    “无碍。”荣千忆好容易缓过了那阵咳劲儿,感觉内里还是火辣辣的痛,但还可以忍受,这才轻声回答。

    连瀛思绪万千,听闻荣千忆开口才回过神,看到荣千忆脸色苍白,却止住了咳,这才急忙停下拍抚荣千忆背后的手,询问道:“师弟,可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听闻连瀛的关心,荣千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哪儿处出了毛病会五脏六腑都疼,便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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