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其其愣住,周显本在底下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却不想陌舒说了如此要求,当即周显就惊在原地。
岂止是周显,就是在场所有人都是惊的说不出话。没有人见过在斗茶会上用锅灶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说。
章驹惊讶归惊讶,但也是有些为难,毕竟这里是斗茶会,还是洛王出口而举办的。而陌舒的要的的确确是没有违反斗茶会的规矩,因为谁又会规定这些无聊的东西,怕是没人会想的到还有人要锅灶。但这锅灶要不要给,还得看洛王的意思。
章驹转过头像洛王看去,试图求救。洛王也知道章驹的意思,还不等章驹开口,洛王就道:“给她,她要什么都给她!”他也想看看,这位周家的姑娘到底想干什么。
章驹摆了摆手,准备吩咐下人拿锅灶,陌舒却是再次出声:“锅碗瓢盆,柴油酱盐,样样不能少!对了还有鸡蛋。”
洛王发话,章驹也不敢推辞,急急招人去拿,他摸摸自己的胡子,他怎么有种这丫头要在这里做饭的预感!
不光是章驹,听了陌舒的要求,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想着陌舒要做饭。陆鹤轩笑的开心,张口就向彭州牧道:“彭州牧,莫不是那位姑娘看着你府里的吃食样式太少,想要再添几样吧!哈哈!”
这句话也不知道在说谁?却是惹得周围众人齐笑,彭州牧也只得尴尬的笑了几声。周显心里像是装了块石头,沉甸甸的,陌舒的举动让他忐忑不安,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等着。
台上,陌舒要的东西搬来了,陌舒检查了一番,这才开始了动手。将雀舌放入茶杯,再倒上开水,等待茶叶泡开的过程中,陌舒生了火。一旁的赵晓青正在用热水浸泡茶具,看到苏沫如此,露出不懈的略带嘲讽的笑,喃喃道:“头次见在斗茶会上做饭的,心真大!”
宴上的人也都是一边瞧着陌舒,一边窃窃私语,说什么都有。有说陌舒脑子出了问题,有的说陌舒来捣乱的,更有甚者说陌舒吃不惯彭府的菜,要自己炒两个来吃。但还有一些人则认为陌舒有着什么不一样的秘密武器,反正事众说纷纭。
彭州牧收回看陌舒的目光,看向洛王,迟疑片刻才道:“洛王,他们兴许还要一会儿,如此坐着也无趣。臣的三女儿平时爱钻研歌舞,不如让小女出来助助兴,解解乏。”
洛王一怔,眸子微眯,却也知道了彭州牧打着什么算盘。但也不好回绝,只得道:“既然彭州牧开口,本王欣赏欣赏也好!”
彭州牧脸上一喜,忙应了声,向旁边的下人吩咐道:“快去叫三小姐!”
不一会儿,彭秋俪款款而出。一袭粉衣,模样端庄中带着一股妩媚,青丝披落,却是只用一条粉带而系,衬的其肌肤粉嫩,煞是美丽。
行至近前,彭秋俪看向前面的三人,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那位是洛王。陆鹤轩和杨绛的气质本就不差,与洛王无异,光从气质外貌上看,不认识的人倒是很难区分开来。
彭秋俪也不能站的太长时间,情急之下向着陆鹤轩就拜了下去,“民女彭秋俪拜见洛王!”
陆鹤轩笑的更灿烂了,指着旁边的洛王急急叫道:“姑娘拜错人了,这位才是洛王!”
彭秋俪有些尴尬,但也脑子转的急快,忙向洛王行礼道:“民女该死,洛王光辉夺目,民女一时竟不敢多看,故而认错了人,望洛王恕罪!”
洛王一笑,“彭小姐向在闺中,不认得本王也情有可原。”
一旁的彭州牧眉头皱的极深,显然不满意刚才自己女儿的言行,忙出口道:“家女常常听洛王大名,敬仰不已,如今见得真人故而有些惶恐,洛王不要介意才是。秋俪,还不快给洛王跳一支舞,以示谢罪!”
彭秋俪应道,“秋俪舞技拙劣,望洛王不要嫌弃!”
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