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如此……”童夏君盯着他手里袋子,企图看清里面的东西,“所以你买了什么?”
“扑克牌,”他老实回答,“阎同学和萧同学经常抱怨上课太无聊,说要找些东西解解闷,今天出寝室的时候就拜托我了。”
“他们打算在上课的时候斗地主?!”
“大概是,”卖队友卖得毫无负罪感的楚沉继续道,“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反正那个母老虎也差不多是瞎的,我们正大光明地搓几把也没问题。’”
“……”童夏君的怒气值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升,最后快速地漫过临界点,爆发了出来,“去他的阎承阳!平时我是懒得管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还蹬鼻子上脸说老娘瞎?!今天不给他苦头吃我就不姓童!走,去画室去!”
她气势汹汹地捋起袖子,上去就是给了铁门一脚,女人发起火来的威力果然是不容小觑的,那沉重的大门竟在她的发力下,不堪重负地敞出一条道来。
“哼。”童夏君拍拍裤管上的灰尘,余怒未消地准备进门时,忽的想到什么,回过头看去。
那位新来的女生从头围观到尾,见证了她制造谎言、维持谎言、最后拆穿发怒的全过程,此时正在原地单手叉腰,嘴角扯着几分弧度,饶有兴致地看着用蛮力启开的大门。
糟糕……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几分钟后,改造学院的画室。
“阎承阳!”随着童夏君的怒吼,可怜的画室门被用力地推开,她一手掐着门框,一手捏着装扑克牌的盒子,冲着门内就是一通教训,“你给我滚出来!”
阎承阳本来好端端地坐在位置上发呆,冷不丁被这么暴风一吼,下意识地弹跳而起,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随时准备战斗:“嗯嗯嗯??”
“嗯什么嗯?!这是你让楚沉买的吧?!”
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阎承阳虚惊一场,没好气道:“是又怎样?大惊小怪的,吓死老子了。”
“你还一脸不当回事,我这些日子对你算是很宽容了吧?结果呢!你就这么对待含辛茹苦的我?!”
“完全没看出来你有辛苦的样子哦……”对她发泄而来的怒火感到莫名其妙,阎承阳不屑地吐槽了几句,接而视线穿过童夏君和楚沉,看见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顿时疑惑道,“喂,她是谁?”
“我在教育你,你特么还转移话题??行,能耐了是吧,”童夏君实在气不过,干脆收了河东狮吼的状态,指着门外的一侧,不容反抗道,“出去,罚站一节课。”
“喂喂喂?她是谁啊……你倒是先回答我啊,靠别推我,我不站!……”
光是把阎承阳丢到了门外,童夏君仍然觉得还有一半的气没有消,她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画室,找准目标后再次命令:“还有你,萧起澜,你们俩个是同伙是吧?你也出去,不要逼我动手。”
“……哦。”
“其他人都给我进来,让他们两个喝西北风去。”
画室里少了平日里最吵闹的二人,明显安静了不止一个度,在看不到烦人的两个麻烦体后,童夏君的心情这才慢慢平复下来,能够分出心思去面对某位新来的人。
她疲惫地坐到讲台前的位置上,像极了一位历经沧桑的更年期班主任,她敲敲台面,有气无力地开口询问:“你说你是新来的,那张纸是什么?现在拿给我看看。”
“嗯?……哦、哦。”女生一直沉浸在围观好戏里,此时终于从状态里走出,有些懵然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童夏君定睛一看,只见那张纸张上标注了改造学院的地图,不对,比起地图更像是前往学院的路线,上面有一处很明显是绿道的标记,还画了一个箭头表明前进方向,除了几个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