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外透露却不意味着外面的人不会猜测,这在荒地上建造工程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最先引起很多同行的注意。
但因为徐氏酒楼以前的经营和它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的地理位置,所以大多数人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只觉得徐家这位二少奶奶可真是胡闹,但因着这事又衍生出了那位浪荡公子徐二少的事情。
徐家二公子的事情不是秘密,但因着容玉在徐家几家店铺上的事情,两人当初
的婚事又渐渐被拉了出来,当作饭后笑谈,只因大家都觉得这二位可真是“天作之合”,一样的不让人省心,所以对于徐家家主徐厚分摊店铺的事情暗地里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他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嗯,还是这徐家家主有见识,知道这二子夫妇都不成器后果断将他们分了出去,当真是杀伐果决,还存着当年商场上的气魄。
外面的事情都传遍了,自然也就传入了徐府之中,老夫人正同徐厚喝着午茶,听了丹儿因着教训了几个多嘴的丫头之后来回禀事情,也就顺便将这件事情听入了耳中。
老夫人对生意之上的事情从来都不理会,这会听见原本是想当做玩笑说与自家长子,可刚放下茶盏却见徐厚的脸色都变色。
徐厚对这个徐顾原是有些心疼的,但这小子这些年性子发浑,干出了好些出格的事情,总让他这做父亲的觉得那几年因着他年纪小便给与的宠溺算是白瞎了,是以对他越发不太上心,这会猛然听到要在荒地上建造工程的事情更是觉得荒唐。
但徐顾深知老母亲是将徐顾当做眼珠子来疼的,所以心中再气也不想在她老人家面前发作,只耐下性子想着回去了再做计较,可他的性子,心中又作何打算,怎么可能瞒得住老夫人,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当即就将丹儿给她斟好水的茶杯又放回了原处。
徐厚见状,心里一紧,以为老夫人这是犯了病立刻关心的问道,“娘,怎么了,可是胸口又不舒服了?”
老夫人前一阵子胸口总是发紧,又加上头晕,大夫给开了好些药,但吃了几副却没见什么效果,后来再照着容玉给她开的菜谱来一日三餐,这才总算好了许多。
老夫人瞪着徐厚,故作不经意道,“我老太太身体好不好的不打紧,我是怕你哪一日将我孙子给打死了。”
徐厚一听,瞬间明白了老夫人这由头,便苦笑道,“娘,您说什么呢,您这身体若是不好,儿子我心里哪里放得下。”
见徐厚完全不提徐顾这茬,老夫人竖着眉毛道,“暂且不提你当年痛打凝之这孩子的事情,我且问题你,前些日子你分店铺是怎么分的?”
“这”徐厚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可是老夫人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弄得他忽然有些心虚,“呵呵,娘,这些您以往都不过问的,怎么今日倒是关心起来了?”
“我问你话你就回答,若是不愿意回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好歹也是徐家家主,总是有自己做事的原则,但我且问你,你笼统才三个儿子,为何在分店铺这件事情不做的公平公正,等等,你先住嘴”,见徐厚张嘴要说,老夫人一个眼神扫过去便让他立刻噤声。
别看徐厚曾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但在徐老夫人面前却从来都是恭恭敬敬极其孝顺的,是以老夫人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让这个快要知天命的男人立刻服了软。
“谨之是老大不假,又为这家里店铺辛苦了好些年,但你别忘了,谁才是嫡子,儿啊,凝之才是啊,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别说他大哥,就是连三房的你都抬举了,可逆给了你的嫡子什么,我老婆子虽然年迈,但还不算糊涂,你这么做可对的起徐家老祖宗,可对得起凝之死去的娘亲,嗯,我问你?”
老夫人也许是气糊涂了,竟将从来每天提过的那个人都念了出来,她便看到徐厚的眼神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