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药是不曾换的,只是我最近吃的这些饭食调整了一下”,老夫人也不打算卖关子,“也是二小子媳妇那丫头心思灵巧,说我这胸闷气短总不能老吃着药,还说依赖性太大,所以呀,特意用她以前认识的一位神医处得来的食疗方子给我换了菜谱,我吃了几日觉得精神大好,找人问了下,说是这食谱上的将平时吃的药的药效全发挥出来了,所以呀,我现在的精神头可不比你们年轻人差啦!”
“食疗的方子?”徐厚从来可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不免有所担心,便问道,“可曾请大夫来复诊过?”
“这个倒不曾,说来也该到日子了”,老夫人之前会定期安排大夫进俯来给她把脉,算算日子,也就是明日了。
“那么明日让大夫给您诊诊脉,看看再说。”
“如此甚好”,老夫人给宝贝儿子夹了菜,乐呵呵道,“你也尝尝,这菜品不仅名字好,就连烧出来的味道也是独一份的,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丹儿抄上一份方子给你送去。”
“谢谢母亲”,徐厚立刻道谢,吃到嘴里的东西果然味道独特,只是他想说的话还未曾说出来,倒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了,你这是有话要说?”意识到徐厚的欲言又止,老夫人终于察觉了。
“是这样,母亲,凝之已经娶妻,盼儿又马上就要十六,我就想着,既然祖训上说徐家子嗣成亲后方可接触生意,原本我想等上一阵子的,可是凝之这边似乎想通了,所以不如趁此机会将这些该交的生意都交给兄弟三人,省的后面又要麻烦一次,您看如何?”
徐厚语气温和,虽然和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刻意压低,可是经商多年又是徐家家主,往日就是和晚辈说话也会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家主的威严,今日因着是和老夫人说话,又是心亏,所以格外收敛了一点。
老夫人多年不管生意上的事情,就算刚守寡那会也是多亏了几个徐家的长辈帮衬照料,后来徐厚长大又由他接手,所以老夫人基本是不理会的。
“既然你也晓得祖训上的话,可是还要如此,你让我个老婆子能说什么,你是我的儿,我总归是要向着你的,只是你将生意这么快交给谨之他们,我且问你,培江回来你该如何交代?”
“娘,我都想好了,培江自己不愿意接手生意,我不怪他,但也自然不能薄待了他,虽说是将生意交给了谨之兄弟三人,但也并非是分家或者各自经营”,听到母亲并不怪罪,徐厚立刻打起了精神,他虽然是个中年男子,可在母亲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我都打算好了,兄弟三人各自负责一部分,咱们家店铺虽然是酒水生意为主,但也涉及了其他方面,所以到时候每家分配的都尽量一样,这样也不至于厚此薄彼。”
“那酒坊呢,这可是徐家的生意根本,你交给谁怕也是不放心吧?”老夫人虽然不管生意,但却不是个老糊涂,马上指出了徐厚的担心。
徐家就是靠着酒水生意做大的,加之他们又是世代酿酒,徐家烧锅的名字已经流传了快几十年了,这兄弟三人还都年轻又都初涉商场,交给谁徐厚都是不可能放心的。
“母亲一语中的,所以我目前还不打算交出去,等过几年吧”,徐厚叹了口气,又谨慎说道,“前段时间从圣都传回消息,今年太后大寿,朝廷要从民间选取御用贡酒,州府的鹿大人已经将咱们的烧锅和章家连同赵家,并临区县得几个有名的酒名都报了上去,所以咱们家的烧锅还是很有胜算的。”
“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老夫人一喜,如果能选的上御酒,那徐家烧锅也谓光宗耀祖了,“那凝之几兄弟知道这事情不?”
“还不曾知晓,我正打算借这次安排店铺的机会告诉他们”,徐厚恭敬道,“不过知道母亲不反对我就放心了。”
“我的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