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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容正心意已决,容玉毫无办法,只能接受,不过她并不是认命之人,转而思考着以后怎么想办法救容正。

    对于所嫁之人,容玉并不在乎,倒是春晓特意托人前去打探,不日,那人便回了信儿。

    得了消息后,春晓立刻去了容玉那儿将消息全都告诉了她。

    容玉本人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不过春晓说的她却也都一一听了。

    其实在这个时代,各个阶层也大概分为士农工商,原本像容家这样的士族是不可能和徐家这样的商客婚配的,可惜容家中途陨落,为了保全女儿,又不让女儿生活辛苦,便只能折中选了这样一种人家。

    徐家是新安城里最大的酿酒商,家主叫做徐厚,年轻求学的时候结识了容正,虽然后来再无交集,但再次见面依旧还是情谊深厚。

    徐厚有三子二女,容正替容玉选的正是徐家的最小的儿子——徐盼,徐盼之母章氏正是徐厚最宠爱的一位夫人。

    徐盼自小爱好武艺,励志想成为一名将军,商家若能出来一位入士的,自然是莫大的光荣,所以徐厚对这位儿子也是另眼看待,徐盼上面的两位兄长,一位已经娶妻,而另一位却听说有些放浪形骸,而且身体也不似其他两个强壮,对于要嫁的这位三公子,容玉也并不在乎。

    容正一生清廉,身无长物,给女儿的嫁妆虽然谈不上特别丰厚但也是倾尽所有。

    容正只希望在被发配前将女儿的一切事情全部交代好。

    而徐家能娶到这样一位名门之女也是相当喜庆,甚至有点大张旗鼓的意思,一时间,全城百姓都知道了这么个消息。

    出嫁当日,喜娘欢天喜地的将徐家提前备好的配饰全都戴在了容玉的身上,妆容更是精致娇艳。

    容玉面容冷清,无悲无喜,一身艳丽的红色婚袍衬的她越发惊艳,可是镜子里的人却始终平静如水。

    辞别容正,坐上花轿,容玉带着春晓一人,坐入轿子,随着摇摇晃晃的花轿踏上了离开容家的路途去往新安城,耳边锣鼓选天,一路花炮轰鸣,容玉将头上的盖头掀起一角,她的眼底盈满泪水,可是却始终不曾落下,她知道,从今以后,她便是独自一人了。

    新安城与咸城是邻居,但是就算乘着马车坐的花轿也花了将近两日功夫,容玉只觉得自己就快要骨头散架的时候,突然觉得花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春晓低低的声音,“小姐,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喜娘高喊一声,“落轿!”,外面花炮震天,不多时就从外面伸进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容玉犹豫片刻便将手搭在了那双陌生的手上,可是手指触及到的却是一片冰冷,容玉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就被他牵着走出了花轿,跨过火盆,从此进入了陌生的徐家。

    徐家作为商业家族,自然在这婚嫁的仪式上花了不少心思和金钱,仪式冗长而复杂,容玉被人牵着一一走完所有步骤,因为从化妆前就被禁止吃很少的东西,所以容玉只觉得已经被饿的双眼昏花,浑身无力,好容易挨到被送入新房,容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掀起头上的盖头。

    一见自家小姐掀起盖头,春晓大惊失色道,“小姐,遮盖头可是要由新郎官来掀的,万不能自己,不然不吉利”,这话其实是临出门前喜娘特意交代过的,盖头一定要等新郎官来揭,不然兆头不好。

    听了这话,容玉叹了口气,从昨天到现在,头上带着繁重的头饰已经压得她的脖子酸疼无比,又加上遮面的盖头,她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强压下心中的怨气,说道,“我不过是将盖头揭开一点,哪里就那么严重了,不过,春晓你快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我都快饿死了!”

    春晓原想再说,可是到底心疼自家小姐,在屋子里看了一遍,搜到了一些糕点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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