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带着手铐,从她面前缓步朝外走的女儿,说不上的心酸和心疼,她的手死死的握着丈夫的手,她突然起身跑出去一把抱住白蓝,捶打着她
“死丫头!死丫头,”
白蓝终于有了反应,她伸手想要抱住这个已近很瘦很瘦的女人,手上的枷锁让她突然很是难过,明明老妈打她最多,有时候躲都躲不及,现如今她真的真的很想抱抱她,她哭着被警察带走,一步三回头,最后在快要看不见那对已近佝偻着背,苍白了发的中年夫妇时,她用尽力气说
“爸妈!这是我应得的,不要去怨任何人。”
她不知道这一走,就再也看不到那个对她又疼又爱的老妈了。
当年她窝在那只有一盏小灯的牢房里,她一直都在想假如时光可以重来,她不会爱上那个叫杨帆的少年,不会惹老妈不高兴,她一定好好善待她……
钟晴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因为激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喘着粗气捂着疼的不能在疼的心口,哭的已经说不出来话,
白爸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眼睛红红的,
他起身端着茶递到她跟前说
“别哭了。”
钟晴用力拍着胸口
“我的小白~我的小白~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我如果拦着她不给她喜欢,杨家那小子,或者硬拉着她走,现在也不会这样!我的错我的错。”
白爸吐着气,似乎他也受不住想要落泪,突然钟晴
突然捂住头脸上变得扭曲,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白爸惊呼一声抱住她,
“白蓝妈,你怎么了?”
等不到她的回应,白爸抱着她冲出家门,匆忙将她送进医院。
白蓝家的特殊情况,被批3个小时出行,她赶到医院手足无措,
白爸坐在椅子上抱着头,见白蓝过来似乎真的是气到了,起身就给白蓝一个耳光说
“滚~”
白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爸~我……”
他手窝着她的肩膀说
“要是你妈出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
白蓝脸色惨白恐惧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冷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手术灯一直亮着,白爸焦急的来回踱着步。
接近3个小时的手术医生终于从手术室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病人因为情绪激动导致脑实质内血管破裂引起出血,也就是脑溢血,你们回去准备后事吧。”
白爸一下子瘫坐在地,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钟晴被人推了出来,白蓝颤颤巍巍的走到她跟前,握住那冰凉的手眼泪落下
“妈~你和我说说话吧,”
说着抹了吧脸笑着说
“对了,妈你答应了我说,晚上给我做糖醋排骨,你起来我们一起回家。”
白爸走过来拉住她流着泪说
“白蓝这都是你害得。”
白蓝挣扎着推开他摇头说
“不对!爸,妈就在这她没走,她没走。”
说着拉着她的手笑着对父亲说
“你看,我正拉着她呢!”
说着身子颤抖着,母亲一动不动的手告诫着她死了的现实,白蓝用力揉着她的手,想要把她捂热。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哭着说
“妈~我不要。”
她被父亲推开,呵斥着不许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推着母亲离开~
整条走廊没有一人,凄凄凉凉……
钟晴的葬礼办的很简单,白蓝的父亲将她的骨灰放进了村子里的祠堂里,村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