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诺选用了缓法,调集身体里的元气慢慢冲击经脉,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冲击经脉的承受极限。
练功之人不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但长时间的练习却是必然的。君不见,有人练蹲马步数十年,石砖之上都留一对深脚印;君不见,有人练剑术劈砍,断剑可以堆成小山;君不见,多少白发高手,每日仍早起练功。(作者注:作者有点懒,要学学啊,勤码字啊。)
江南沈家,沈贵正和阴老三对着各地送来的账本,这时家中仆人来报,“老爷,这是均州夏管事送来的飞鸽传信。”
沈贵结果纸条一看,紧紧地攥在手里,低头沉思着。身边的阴老三见样,示意仆人退下去。
“怎么,老爷?”阴老三问道。
“这个,夏管事传信说异兽神器现身均州,但有昆州秘教之人参与其中,但百晓门已知晓了此消息。”
“知晓了又能怎样,最多就是知道的门派多一点,只要排出的高手比其他几个门派厉害,抢回来就是。”
“那昆州秘教之人了?这个门派有点邪门,也就是开门做生意,否则真心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秘教之人?戴什么面具的?”
“这个夏管事倒有说,银面具,估计是地品级别的高手。昆州那地方有点邪性,所习武功路数与中原地区大不相同,控虫控蛊玩蛇的,什么套路的都有,弄不好天品级的高手栽他们手里也说不定。”
“那倒也是,我听夏管事提起过有这么个教派,但不是说他们一般不会与江湖中人打交道吗?这次突然冒出来,估计所图不小啊。老爷您说这事该怎么办,总不能坐看异兽神器落入其他门派之手,要知道关辰龙神鼎一件异兽神器就引得多少王朝更迭。”阴老三有点不甘,毕竟这事关系到江湖各个门派,甚至朝廷都有可能插手。
以前每一次异兽神器现身,都会掀起一股血雨腥风,有人陨落,有人崛起,门派兴衰,朝代更迭,有人求名,有人夺利,就看谁能更胜一筹,于混乱中鹤立鸡群而不倒。
沈贵身为一家之主,方方面面都得考虑,不能因小失大,故而发问道:“如果要争,如何争,派谁去争。”
“派谁去,这个得看其他门派派出什么品级高手,我觉得起码是天品高手,不然连那秘教之人都压不住,还争什么争。”
“说的也是啊,问题是天品高手我们也很少啊,又不是大白菜,想要几颗有几颗,得好好斟酌啊。对了,你去百晓门一趟,带一万两银票去,不够回来再取。我要此事详细的情报,包括其他门派的动静。咱们的暗堂终究比不过百晓门,这群无孔不入的家伙还是有些门道。”
“是,我马上去办。”
百晓门总坛,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人正在那儿星子唾沫横飞,呃,原谅我这双亮眼,我看到了什么,及腰的长发,满脸的胡子,幸亏有这胡子,要不分清男女都有困难,这个面容恕小生无法用言语形容。对面几个手下一边点头,一边悄悄擦掉脸上的口水。
“你们几个啊,这么大的消息,就这么贱卖了,啊,说过多少次,何时才能长点心,啊,你说说你们,有那点得到本门主的真传啊,啊,明明可以分开卖,更值钱,你们居然是白送了。”
这个年轻人越说越气,唾沫星子飞的更欢,几个手下把头低着更低,恨不得把头埋起来。
“你说说你们几个,有没有点经商头脑,啊,我们是做生意的,看看人江南的坛主,不仅把这个消息卖出去,人家还卖出了其他附带的消息。再看看你们,啊,会不会做生意啊,人家卖了一万零贰佰伍十两,再看看你们啊,不到一千两啊,那个谁,郑州的那个坛主,叫什么来着?”
一个手下硬着头皮站出来说到:“禀门主,属下郑州坛主钱有数。”